她慢慢的走著,迷迷糊糊,恍恍惚惚。那盞燈還在亮著,想著什麼時候才不亮。可是又怎麼使它不亮,它還是亮著。華燈初上,便亮著,也隻能亮著。 活著的人,始終活著。可是也許心死了。 死著的人,死了。可是活著的人知道,也許死了,才是真正的活著。 人沒有過不去的坎,隻有打不開的心結。打不開,就連讓時間治愈的可能都沒有,就隻能活在漩渦裏,苦苦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