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沈明月對這禁製,還是報有一絲期望。
“要麼你直接以蠻力將這禁製破去,要麼你將這些符文禁製全部感悟。還有就是像那白家先祖一樣,以禁對禁,禁禁相克,如此一來,這些禁製就不會對自己產生任何影響。問題是天下間誰能有這種實力?你小子即使再修煉一萬年,恐怕也做不到。”人臉這般喪氣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白家先祖是將這些禁製化去了?”沈明月心想,你又沒見過,怎麼可能知道人家是怎麼做的。
人臉一聽,頓時沒好氣地道:“我說你小子是榆木腦袋啊,他要是將這些禁製破去話,這些禁製早就消失了,哪還會留在此地來禍害我們。”
“哦,是這樣嗎!那他也有可能是將這些禁製感悟了啊!”
“哼,先不說感悟這些符文禁製需要多少時間,以那白家先祖莫測的修為實力,你覺得他有必要去感悟這些禁製嗎?”
沈明月低下頭,若有所思。人臉確實說得很對,不過以強大的實力去破除,自己根本無法做到。以禁對禁,自己根本不會禁製,所以同樣無法做到。那麼剩下的就唯有將這些禁製感悟這一條路。
想清楚這一點,沈明月望向那七座佛,隨後起身,向著其中一座佛走去,之後站在那裏一直盯著看。
人臉看到沈明月的舉動,先是嚇了一跳,但緊接著看到沈明月沒有胡亂動那七佛,便又沉穩了下來,但眼中卻露出了看白癡的眼神。
那七佛拘神禁的厲害,沈明月是知道的,所以人臉看到沈明月的舉動,知道他這樣做,很有可能是想嚐試感悟這七佛拘神禁的符文。
然而關於這一點,人臉知道沈明月是絕不可能做到的。不說是沈明月,在他看來,換做任何一人前來,也不可能將這些符文禁製全部感悟。
如果這七佛符文禁製是由於一人所幻化,那麼還有可能將其感悟。可這是合八千人之力所幻化,這樣一來,根本就無人可以將其全部感悟了。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人臉也沒有去阻止沈明月,隻是在遠處看著,看著沈明月看了一陣其中一佛後,便在其麵前盤坐了下來。
那有道子看到沈明月的舉動,同樣沒有說什麼。想當初他剛被困入此地的時候,同樣是不甘心,各種方法試了無數次,最後才不得不產生絕望之心。
而人臉雖然知道了不可能,但他同樣沒有放棄,此刻正不斷地拿出一塊又一塊的玉簡查看,想在這些玉簡中,找出一種可行的方法。
就這樣,時間飛快的過去,轉眼便過去了兩個月。然而在第三個月快要到來時,沈明月的身體,突然發出了嗡鳴聲。
緊接著,對麵的那座佛身上,有一道符文顯現。接著嘩的一聲,那符文潰散。雖然潰散,卻是沒有消散,而在映入進了沈明月的雙眼之中後,便又重新回到了那座佛的身上。
而沈明月身上,突兀的流光四溢。眼中的符文影像一閃而逝,接著一揮手,他的手中,便出現了一道符文。
這道符文,與那佛身上浮現的符文不一樣。他手中出現的符文,是他將那佛身上的符文感悟後,從而用體內真元,幻化出了自己的符文。
如果他能一直這樣下去,最終他便可以將這些符文全部感悟。在全部感悟的一瞬間,他,便完全掌握了七佛拘神禁,可以布下屬於自己的七佛拘神禁。而這七佛拘神禁,在這之後,便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