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白熾燈光照耀著整個樓道,男人在病房外焦急的等待著,已經整整六個小時了,卻還不見人出來。醫生護士神色凝重的進進出出,為這沉重的氛圍更添一絲緊張。突然,病危的燈熄滅,醫生疲倦的走了出來。“是對雙胞胎,但是有個孩子可能活不下來…。”還未等醫生講完,他便衝了進去,望著臉色蒼白的妻子,一個大男人卻泣不成聲,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孩子…阿楠我們……的孩子。”
育嬰房內,護士柔情的看著兩個剛出生的小孩子,眼淚不覺流了下來。“你們一出生就有父母疼愛,可憐我家少爺卻隻能一人孤苦的承受這世界的所有不公。”護士輕輕的將孩子抱出來與隔壁的雙胞胎哥哥換了位置,旁邊的妹妹似乎感應到什麼一樣虛弱的哭了起來,護士有一瞬間的遲疑,卻也還是沒有將兩個孩子再調換回來。“這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太多,不要怪我…。”護士親了親雙胞胎哥哥,走出了育嬰室,消失在了樓道的盡頭……
蘇曉,是不是從生命的開始就注定了這輩子我們不分離,要生生世世的在一起。既然上天這樣安排,那我還有什麼放手的理由,那你還有什麼理由和別人在一起,那你還有什麼理由和我說再見。蘇澤,是不是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你都會對我揚起溫暖的笑容,握緊我的雙手。既然上天讓我們在生命的開始就相遇,那我還有什麼逃離的理由,那你還有什麼理由離開我,還有什麼理由把我再次遺忘。
**我是逗比分界線**
美國,華盛頓。震耳欲聾的音樂像是要將人淹沒了一般,可偏偏有人將自己與這氛圍隔開,絲毫不受影響。“澤,你可真掃興,一點情趣都沒有,這麼多的美女難道你一個也看不上,還是……”約翰邊說邊把手伸向蘇澤的大腿間。“我對你沒興趣”說罷,很嫌棄的將快伸到自己腿間的手拿開。約翰撇撇嘴,繼續和身邊的女人調起情來。蘇澤,卻隻是慢慢的飲著他的酒,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飄渺的看著前方,像是陷入了沉思,又像是在回憶什麼,嘴角微微的掛著一點微笑,把整張生硬冷漠的臉柔化了不少。一件黑色的襯衣更是為他平添了不少的韻味,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看起來有種撩人的味道。
“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蘇澤一抬頭便落進了一雙怯生生色眼眸中,女孩子怯怯的望著蘇澤,一雙大眼睛滿是水色,讓人不禁生出一股憐愛之情,端著酒杯的手因為緊張微微的抖動著。蘇澤就著女孩子的手把酒飲完,驀地一下把女孩拉進懷中,瘋狂粗暴的吻著女孩的唇,一隻手扣著頭,另一隻手緊緊的抱著女孩子,像是要把人吞入腹中一般,狠狠地吻著。
賓館內。蘇澤站在窗戶邊默默的抽著煙,看不清臉上是什麼神色,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空洞的望著遠方。“我叫秦筱,你可以叫我筱筱,我……”剩下的話被蘇澤突然看過來的眼神給堵在了嘴裏,一雙大眼睛呆呆的望著蘇澤,眼中裝滿了緊張與不安,手也不自覺的抓緊著浴袍。一頭黑色的長發柔順的散落在肩上,更生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讓人不禁想摟在懷裏好好的疼惜。“筱筱,筱筱……”蘇澤低低的叫著秦筱的名字,卻又像是叫著另一個人。“真是個好名字,可惜卻不是我的曉曉。”聲音慵懶卻又充滿遺憾,秦筱莫名的感到一陣失落,她想安慰麵前的這個人,在酒吧時她便看了他好久,他像一個獨角獸一樣默默的坐在那裏,拒絕和所有人接觸,於是便大膽的上前搭訕。秦筱想,就算今晚和他發生了關係,她也不會介意,她隻是想靠近麵前的這個大男人。“今晚你好好休息,一個女孩子少去酒吧,不安全。”蘇澤說完便走出了房間,不見一絲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