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傑冷哼了一聲,一巴掌打在她的小臉上罵道:“你個臭表子,花老子的錢,睡老子的床你還敢給老子強!老子今天幹,死你!”
紀項雪不停地掙紮著罵道:“方世傑你個王八蛋你要幹什麼!你給我放手!啊!你居然敢打我!別撕我衣服!啊…”
方世傑又給了她一巴掌,正要罵她忽然聽到房間門敲了敲。他把襯衫領帶摘下來扔到了紀項雪的身上罵了一句這才打開門,門外是新來的保姆小柳。
“先生,我剛剛聽到房間裏…”她話還沒說完,就見方世傑堵住了她的話:“滾一邊去!老子我要教訓這個臭表子,怎麼,你也想被我壓!”小柳臉色一變說:“知道了少爺。”
方世傑重重的把門給關上,紀項雪一手拉著被撕爛的衣服,另一隻手捂著被方世傑打的臉在床角坐著。方世傑呸了一聲說:“怎麼!當表子還立牌坊?捂什麼捂,你全身上下老子早都看遍了!給我過來伺候我!”
紀項雪憤怒的紅著眼睛瞪著方世傑,他哼了一聲說:“怎麼,非要老子動手是不是!”見紀項雪想要逃他一把壓到她的身上,拿著皮帶把她的手反綁在床頭架上,兩條腿分別用床單綁在床尾,形成了一個‘大’字。
紀項雪嚇白了臉罵道:“方世傑你混蛋!你想要幹什麼!你放開我啊!”方世傑狠狠地咬著她身上的肉說道:“老子想幹什麼?老子想幹,死你!你個不要臉的醜女人,老子現在就要弄死你,看你還有力氣出門沒有!”
“我錯了,我錯了,你鬆開我,我不出去了。你鬆開我…”紀項雪哭嚷著,方世傑陰冷的一笑,摸摸她的臉說:“怎麼,現在老子想要你爽你還不願意?以前不是纏著我老想著讓我死在你身上嗎?”
一場男歡女愛的場景之後,方世傑饜足的解開皮帶鬆開了紀項雪。紀項雪此時已經全身都是咬痕,有些地方還已經流出了血。一頭亂發頂在頭上,一張小臉上被打的已經腫了起來,兩隻眼睛哭的紅通通的,屋子裏到處都是那件事留下的味道。
方世傑在衛生間裏收拾完之後,慢悠悠的走到床邊說:“小雪,以後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不就行了。幹嘛每次都要跟我對著幹?別忘了你爸家裏還處處倚靠著我們方家!雖然方家現在有些不行了,但是,要弄死你爸還是綽綽有餘的!”
見紀項雪瑟縮了一下,他心情大好的拍拍她的肩膀說:“對了,我現在要出門去見見你親愛的姐姐,去慰問慰問我親愛的前妻。你讓我很爽,回來想要什麼包包?我買給你。哈哈!”說完他大步的走了出去。
紀項雪抬起頭,滿臉的恨意快要讓她失去理智。她大吼大叫著把家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一遍,她握緊拳頭,看著破裂鏡子裏不堪的自己心裏憤恨,紀雨荷!這一切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送走秦穆澤,正在家裏刷碗的紀雨荷忽然打了個噴嚏,身體出現一陣冷意。她揉了揉胳膊,把房間裏的暖氣開大了一點。
“媽麻,你冷嗎?”紀子澈在客廳裏看書,看到紀雨荷的舉動問道。紀雨荷笑笑說:“還行,剛才莫名其妙的就感覺冷了一下。”紀子澈馬上起來給雨荷倒了一杯溫水遞了過去。
這時,桌子上的手機響了。紀雨荷拿著手機,是陌生的號碼。響了一會,她接通了。“喂?你好?”她喂了幾聲,電話裏都沒有聲音,就在她以為打錯了就要掛掉的時候,電話裏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她的手一抖,被子就掉在地上摔得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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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哎,一個沒完又想一個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