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我怎麼了?”一雙眸子無措的盯著白子卿以及他肩膀上的牙印。已經被自己咬出血來了
“沒事。”白子卿溫柔的笑了笑,準備把雪無暇抱起來繼續禦劍。
無力地搖了搖頭,推開了白子卿的手。
“師哥,我,我是不是犯病了?”問完,雪無暇自己都有些心驚,身子顫了顫,努力不讓白子卿察覺出來。
微弱的顫抖,白子卿還是感覺出來了,心中也是懊悔無比,都怪自己!
“嗯,不礙事。”依舊是一副仙人模樣,溫潤如水。稍稍用領子擋住傷口。
“丫頭。”紅鳶照舊纏了上來,巧笑倩兮的看著這一對璧玉般的人兒:“又多了一個為妖界效力的好苗子。”
雪無暇瞬間變回了嗜血的模樣,飛身而起紅綾擊出。
一隻紅綾擋在白子卿身前,不讓他上前一步。一隻紅綾狠狠地攻擊著紅鳶。
若是仔細看,不遠處的樹下還有一青色人影。倘若雪無暇看見定能認出她便是舞三生。
“雪兒到底是瘋了也放不下白子卿。”不可歎息的搖了搖頭,轉身消失在原地。
“師妹——”白子卿心念一動,便也脫口而出。
雪無暇低下頭看了他一眼,趁著這個空檔,紅鳶一掌劈向雪無暇。
“噗……”一口鮮血噴出,灑落在大地上,原本青色的草地被被血灑的地方已經變成白花花一片。
白子卿不敢置信的看著雪無暇,接住她下滑的身體:“師妹……”
除了紅鳶和蓮玉以外,沒有人注意到那已經變成白雪的草地。紅鳶看著那片白色的草地,眼神黯了黯。
“師哥……”隻是吐了兩個字便暈了。等她再醒來時已經是黃昏日落了。
“雪主,對不起,紅鳶冒犯雪主。主子恕罪。”雪無暇剛睜開眼,意識有些混亂。紅鳶便擠開旁邊的白子卿,直直的給雪無暇跪下。
“你……”雪無暇有些堂目結舌,什麼情況啊?誰來告訴她?
“雪主,對不起。”紅鳶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給雪無暇猛磕頭。
“沒關係,你起來吧。”手擺動了兩下示意她起來,順完一口氣忽然有些不對勁:“你叫我什麼?”
“雪主,主子。”紅鳶畢恭畢敬沒有半分的輕曼。
“怎麼會這樣?”雪無暇不解地看著白子卿。她這是做夢了?怎麼她暈了過去,醒來就成這樣了?她要不要多暈幾次?
“不知道。她一路跟著我,一直嚷嚷著要向你領罪。”說起這個,白子卿滿臉黑線。不帶的吧?
——
“把主子放下來。”正方當白子卿抱著雪無暇準備往西禦劍飛行時,紅鳶突然擋在他身前。
“你要幹什麼?”白子卿戒備的看著她。
“我要向主子領罪!”紅鳶上前一步沒有碰白子卿,隻是一直揪著雪無暇的衣服。目光裏的真誠寫出了他是真心領罪。
“師妹體弱,不行!”白子卿把雪無暇報的更緊了,就像守財奴守著一個寶貝一樣。
“求求你了!卿哥哥,鳶鳶是真的想給主子認罪。”軟的不行來硬的!媽的!個白子卿!
“不可以。”卿哥哥?我還情哥哥!白子卿的嘴角有些許抽搐。這女人呐,臉比書翻得還快!
“卿哥哥~~~”拋了個媚眼,依舊不屈不撓地喊著她的卿哥哥。
“不可以!”禦劍飛行,不鳥他一眼。實在的,紅鳶她……
“卿卿~~”不鳥你,我就是不鳥你~
“卿兒~~”白子卿是攻,大姐!
“小卿~~”
“你留下吧。”受不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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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慢慢補上。
紅鳶:卿卿,別害羞了,來吧~
白子卿:喂喂,我是攻!攻!
雪無暇:官方認為,他是受。(捂臉偷笑,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