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好像說了不下十遍了,可你同樣的錯誤總是再犯,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罰你呢?”
“不敢了,不敢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絕不再犯。”伍六七睜大那雙小鹿般無辜的眼睛,真誠的看著荀子陽,好像她說的跟真的似的。
可荀子陽是誰,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搖了搖頭,“本王覺得,與其保證十次不如重重的懲罰一次來的痛快,隻有害怕了,才會記住。”
說著一把將她摁在軟榻上,單手擒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快速的撕扯她的衣襟。嘴上也不閑著,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反複啃咬噬舔,烙下朵朵紅梅。
伍六七的腦袋被這突然的動作震的轟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隻留下一行清晰的大字:他要打野戰?
“停下,停下,要別人看到就不好了。”伍六七不斷的扭著腰肢,企圖掙脫他的禁錮。
可她的力氣在荀子陽眼裏直如螻蟻一般,眼睛早已被****染紅,氣息逐漸變粗,聲音也變得嘶啞,“本王做事,誰敢打擾。”
說著,腰下一挺,狠狠進入那未曾侵入的****。
“啊!”一聲尖利的女聲溢出,驚飛已經歸巢的倦鳥。
荀子陽毫不顧忌身下女人的感受,猛力的在她體內抽送,發泄自己的欲望。
伍六七的身體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再由壓路機狠狠的碾壓,淚水不受控著的決堤而出,口中不斷的求饒。
可他沒有絲毫憐惜,動作反而越來越猛烈。
伍六七哭的嗓子都啞了,而他的精力依舊如開始般旺盛。在他不知要了自己第幾次的時候,終於不堪疲憊,昏了過去。
荀子陽看著早已昏過去的女人,又狠狠的要了她幾次才作罷。
低頭吻上她的額頭,喃喃低語,“對不起,這次是我霸道了。”確實,當他聽到她口中的十二類男人時,嫉妒了,自己就在她的眼前,要什麼給她什麼,就這樣,居然還不知足。
起身穿好衣服,看到白色的軟榻上一朵紅色的落梅,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用自己的外袍裹住睡著的小女人,抱著她徑直回房。
洗去身上歡愛過後的痕跡,才到書房接見陳牧。
“稟王爺,屬下已緝拿大小飛賊歸案。”陳牧躬身行禮道。
“哼,這都多長時間了才抓住,本王真該慶幸有你這樣的手下居然能平安到現在!”荀子陽諷刺的說道。
“屬下該死!”陳牧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冒。
“本王身邊從不留無用之人,你去吧!”
“王爺!”陳牧大驚,雖然知道自己會受懲罰,沒想到懲罰來的這樣重。
“是,王爺多保重!”看到他眼中的堅定時,知道主子決定的事鮮少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