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祖父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找出凶手……”
“劍持警官!……”“這……好吧!金田一,那你趕快說出來給我聽聽。”
“他們在表演‘魚人遊戲’這個節目時,從舞台兩邊噴出來的白色煙霧是不是就是幹冰?”
“嗯,是的。”
“你現在能不能幫我拿一些剩餘的幹冰來?”
“好。”
“你留在這兒,我去拿……。
淡淡的光線從窗外漸漸地射入那滄老而發黃的床板,一道若隱若現的暗影伴隨著一嗖”瑟瑟“的涼意,窗邊那道晶瑩透般的星點顯得十分的刺眼。手雖然拿著這本百看不厭的小說,但眼裏充滿對作者的崇拜和欣賞……忽然,門上的鑰匙洞轉動了幾下,”這時候是誰回來了呢?“”小偉,小偉“”咦?你真的在啊?!“”媽,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突然媽媽指著我的左臉疑惑的問:”小偉,你的臉怎麼有幾個手指印?“話一落我就用手捂住,然後說道:”沒,沒什麼,打蚊子打得比較大力的點。“媽媽像是明白了什麼就沒再問我這個問題了。輕輕地點點頭後沉思一會,繼續說:”那以後你別拿了大力了,不然被你爸爸誤會你被打了。“我爸天生長著一張生人勿進的臉,如果有人侵犯到他的領地(包括自己的家人),他真的會跟你玩到底(拚命)的。
我媽雖然是個將近40歲的中年婦女,但是她一點都沒有傳統女人的封閉思想。她愛打扮、逛街,還有一份高端職業,就是我們小區的舞蹈老師。相貌就更不用說了,我在學校就常常被叫成小劉德華,我媽自然就不用說了,那些什麼某某大公司老板啊,什麼幹部某某局幹部總要我媽作女舞伴,差一點沒把我爸氣暈過去。”小偉啊,快來幫我拿些東西。“媽媽那請求的眸子直勾勾看著我,讓我還在騰雲的邊緣徘徊時,感受到一絲絲冰涼。雖然現在還是炎炎夏日,但我還是不經意地打了個寒顫。”媽,你幹嘛買拿了多菜啊?“我沒好氣地應答到。媽媽又說:”今天不是你放榜的日子嗎?我得好好地慰勞一下你啊“說著說著,媽媽竟然給我拋來一個調皮的媚眼。讓我本身已經冷到極點的身子,更似一條光著的身體放在千年冰窟內,那感覺顯然是刺痛而悲壯。我用盡最後一口氣說道:”媽,我今晚不想吃飯了,我有個想法,想跟你說一下。“
鈴……鈴鈴……鈴……當刺烈的光從容而熱情地照耀大地時,微微的清風撲麵迎來,雪白般的小灰聞風而動,猶如熟睡中的孩子也因被這撩人的輕撫,狂躁、不安。這裏永遠都是那麼大,那麼吵,一群又一群來來往往的人嘰嘰咋咋的圍繞著一個地方看了一遍又一遍。每個都用著那各種奇異的目光瞄向這塊不到一半大的木板,遊離往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又有誰誰誰被處分,又有誰誰誰被獎勵而公布出來的名單。寸光之間,幾位眉清目秀、高矮不一、神情凝重的少年在那裏像個活寶樣的跳躍著,像似個討到糖吃的孩子不停的跳著嚷著,臉上浮出激動的深情。刹時,唯有旁邊在冰一樣水泥墩上靜靜坐著的男孩格外的不和調。隻見他雙腿微微分開,輕輕地抬高小腿,雙臂雖然消瘦無力,雙手卻小心翼翼、溫柔地捧著那塊如同掉黃落葉般的小木板,就像一位母性泛濫的女孩捧著心愛的娃娃,而靜靜地嗬護著這手中的寶貝。他微微低著頭,長長的劉海卻蓋不住那雙大大清澈而明亮的眼眸,在強烈而溫暖的日光照耀下,男孩那層次分明的烏黑色頭發頂上居然還映著一圈兒很美麗而淡淡的亮光。眼中盡是凝神貫注的柔情,隻為畫紙上圖案,一幅微妙微翹的圖案悄然印在略帶粗糙的紙張裏。這時,一縷清風姍姍而來,打在額頭上的青絲泛起微微的波伏,突然,他唇角輕輕上揚,微露淡淡的笑容。英俊的臉頰卻遮掩不了那雙明眸透出心滿意足的幸福。如果說這裏是天堂,他便是沉醉在由自己編繪的仙境;如果這裏還是人間,他便是心靈最聖潔的天使。與世隔絕,彷如大地重生,偏偏與他又那麼的和諧、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