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這麼神叨叨的?”我疑惑的看著林雙。
“我不舒服。”林雙說。
“怎麼啦?”我看著小臉慘白的她,瞬間擔心了起來,林雙從來都是很堅強的,感冒什麼的,從來不跟我說的,但是如果跟我說了,肯定是非常不舒服,熬不住了。
“想吐,吃不下東西。”林雙眼睛眨眨,眼淚都出來了。
“走,我帶你去醫務室看。”我拉著林雙說。
“不要,我不要去醫務室,你帶我去醫院看。”林雙說。
我猛吃一驚,瞪大眼睛說:“這麼嚴重?要不我喊我媽過來,開車載咱們去,好不好?”
“不用啦,我們請個假,打的去就好了。”林雙說。
“那行吧,現在就去,一會在車上給秦風老師發個短信就好了。”說完,我拉著林雙就往校門口走去,我問她:“能不能走,不行的話,我背你。”
“等一下,出了校門你再背吧。”林雙說。
“哦。”我哦了一聲,林雙臉皮薄,怕同學或者老師看見。
出了校門之後,我蹲下去,然後反伸出手說:“上來吧,我背你。”
可是許久,林雙都沒上來,我轉頭看向她,她卻捂嘴哭了,她說:“笨蛋,我隻是想回味下,小時候你背我的那種感覺,我還沒病到不能走,何況都到門口了,直接打的了,不用你背的,你知道我是什麼病嗎?”
“啊?不是說吃不下飯,惡心想吐嗎?”我反問。
“哎,你還是不懂,算了,直接去醫院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作孽啊。”林雙歎了一口氣。
我的臉瞬間就綠了,這他媽的整得跟生離死別一樣的,我的腦子裏瞬間冒出一個詞‘癌症’。
我艸,林雙不會得癌症了吧?不然為何要哭,還說要回味小時候我背她的感覺,還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但是我並不敢說不口,也不敢問,而是拉著她,僅僅的握住她的手,生怕她飛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林雙會離開我,所以壓根就沒想過,她離開我之後,我要怎麼過?我還能不能過?
一想到這裏,心猛然一抽,那種生離死別的感覺,那種要命的傷感頓時湧現出來,我再也忍不住了,鼻子一酸,眼淚滑落下來。
我不敢讓她看見,轉頭看向窗外。
但貌似她看見了,她問:“你怎麼啦?”
“沒事。”我擠出笑容說,這都還沒診斷出來,我他媽胡思亂想幹嘛?我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巴掌。
到了第一醫院,掛了個主任醫師的專家號,是我陪她進去的,但是一進去就有點發蒙,掛的是婦科。
“這位同學,你有什麼問題?”主任是一位老婦女,看了我一眼之後,轉頭看向林雙。
“我感覺想吐,吃不下飯,還有月經已經遲到半個月了。”林雙小聲的說。
此話一出口,老子的心砰砰直跳,我艸,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在農村長大的,多大也聽過一些。
那主任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你們發生關係了?”
刷的一下,我和林雙的臉都紅了,深深的低下了頭,她生氣的罵道:“你們還是學生,你們怎麼如此的不自愛?這麼早就發生興關係?而且還不做好措施?”
我大氣的不敢喘,因為自從要了林雙之後,年輕不懂事,幾乎每個星期都會跟林雙幹壞事,然後時不時都要求不要戴小雨衣,因為那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還讓林雙算安全日,有安全日的時候就‘安全日’,但目前來看,並不安全。
這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這特麼眼前不就出事了?
醫生拿著筆在病例上刷刷寫著,然後開單,讓林雙去驗血和檢查。
一趟檢查下來去了兩個小時,關鍵要排隊,要等檢查的報告出來,當我們拿到報告的時候,都傻眼了。
報告上顯示林雙懷孕了。
我咕嚕咽了口口水,艱難的轉頭看向林雙,林雙的臉也綠了,我說:“在來醫院之前,你是不是已經大概知道了?”
林雙點了點頭說:“大姨媽遲來一個星期的時候,我就有些害怕了,所以去門診買了測試棒,一測是兩道紅杠,所以我就怕了,但我希望是我測試錯誤,可等了一個星期,大姨媽依舊沒來,我就知道壞了,就拉著你來醫院看,果然中標了,都怪你,讓你戴,你就是不待!”
林雙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們拿著報告,回到了醫生診室,醫生掃了一眼報告,然後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罵道:“你們這群孩子是怎麼回事啊?偷嚐禁果,又不做好安全措施,現在你們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