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到江隊長爽朗的笑了,他說:“林齊,你也別多心,我就是隨口問問,咱們無怨無仇,我不會找你麻煩的,我家住在幸福社區後麵的華醫館,離你們家不遠的,咱們是一個方向,一起走吧。”
“哦。”我輕輕的哦了一聲,他把他家的地址也告訴我了,就是為了表示誠意,打消我的戒心。
他下了自行車,推著車和我們一起走,離家走路也就十幾分鍾,他打開了話題,我們便聊了起來,他說他剛來學校,對學校了解得不多,讓我給他介紹介紹,我一想也沒啥問題,就把一些大概的事給他介紹。
走著走著,前麵一輛五菱榮光的車一拐彎掉頭,往我們這個方向逆向行駛,我們站到了邊上給它讓路,江隊長還罵了一句:“哇草,會不會開車啊?”
哪知道那車在我們身邊咯吱一聲停下,嘩啦一聲,車門拉開之後,湧出七個人,手裏拿著家夥就朝著我們奔了過來。
江隊長一見,立馬推到了自行車,然後讓我們跑,他自己朝著這些人迎了上去。
為首的一人拿著一根木棍,當頭朝著江隊長就甩了過去,江隊長一閃閃開,一拳就朝著那人的麵門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那人雙手捂住鼻子哀嚎,從指縫中竟然冒出了血。
一腳踹了過去,正中肚子,那人倒飛出去,跌坐在地上,捧著肚子打滾,喪失了戰鬥力。
嗖嗖兩聲!
兩人同時拿著棒球棍,對著他橫麵掃過來,他一個下腰,竟然躲了過去。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一米八五的人竟然能下腰,我三觀盡毀。
躲過去之後,直起身,一抬腳側踢,一人被踢飛,另外一個被其拿住了棍子,他右手捏住對方的脖子,用力一推,那人摔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試圖爬了幾次都沒爬起來。
剩下四個人,都你看我,我看你,排成了一字型,戒備著江隊長。
其中一人掏出了刀子,明晃晃冷冰冰的刀子還閃著寒光,在麵前比劃了幾下,戒備著江隊長,突然出擊,一把刺向了江隊長的胸口。
江隊長一側身,右手抬手一捏,右手死死的扣住了對方的手腕,而後用力一捏,哢嚓一聲。
“啊!放手放手。”一聲慘嚎,哐當一聲,刀子落地,那人一吃疼,連連求饒。
嗖的一聲,邊上一人已經朝著江隊長的後背甩了一悶棍。
卻見江隊長不躲不閃,而是吸了一口氣,一聳肩,後背仿佛充氣了一般,鼓了起來。
啪的一聲,棍子砸中了他的背,可棍子卻斷了。
砸他的那人因為棍子的反彈,手疼鬆了手,手裏的那節棍子竟然飛了出去。
“走!”有人喊了一聲走。
不管是地上的,還是捂著肚子的,全部朝著麵包車跑去。
可江隊長手裏還捏著一個人,他跑不了,他破口大罵:“跑你媽,等等老子。”
啪的一聲,江隊長反手甩了他一巴掌,嘴角溢出血來,他朝著地板上吐了口血沫子,我竟然看見有一顆牙齒,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卻聽江隊長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一臉的驚恐,害怕的說:“我們老大……豹哥。”
“豹哥?”江隊長微微皺眉。
“市體育館那一代都是豹哥的地盤,他讓我們來收拾你的。”那人托底了。
“你回去告訴他,我會去找他的。”江隊長一甩手,那人連連後退,而後撒腿就朝著麵包車而去。
一上麵包車,車門都還沒關,呼嘯一聲,跟逃似的,往市區的方向而去。
我和林雙這才跑上去,我說:“你沒事吧,剛才那一棍子,要不要緊?”
撲哧一聲,江隊長笑了,他不屑的說:“在部隊的時候,這個是基本功,我們隊友的力量比剛才那人打兩倍,棍子更粗,每次都要打到棍子斷,有時候一次不斷,甚至要砸五六下。”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說:“你得罪這夥人?”
江隊長搖了搖頭:“我剛退伍沒多久,沒跟多少人有瓜葛,肯定是那個飛哥幹的,這小逼崽子,盡玩陰的。”
他走到自行車那邊,扶起了自行車,轉頭對著我們說:“走啦。”
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我了個去,跟個不敗的戰神。
我知道這不是裝逼,人家確確實實是這個實力,人家沒當回事,倘若是裝逼,這個逼老子給十二分。
莫名其妙,心裏竟然對著江隊長的為人產生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