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同窗(1 / 1)

夕陽不舍地漸漸將陽光灑下大地。微弱的暖光散射著,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停留。一間屋子旁邊長滿了淡紫色的牽牛花,牽牛花順著杆子努力向上爬著,就這樣,門的一圈出現了淡紫色的微光,門前的小路上鑲嵌著白色,青色…。各種各樣顏色的鵝卵石,而更吸引人的是那繚繞不斷的鋼琴聲,配著路上的野花,散發著陣陣沁香。

這是司徒雪的家,她是a市一所藝術學院的高材生。一首曲子她彈起來感情的投入,音的大小,節奏的快慢都被她控製得惟妙惟肖。

這首曲子來自於貝多芬的<>。陽光瀉在琴鍵上,暖暖的。她的手指靈活的在琴鍵上跑動起來,流暢的音符從這小屋中飄出。那鏗鏘有力的音符和著柔柔的節奏從司徒雪的手指中緩緩流出,輕輕淺淺的陽光與音符跳起了舞蹈,柔緩的舞姿微微蕩漾在司徒雪的臉上,細細靜聽仿佛有模模糊糊的廣闊的大海和著月光風起雲湧。

她歇了歇,如瀑布的黑發垂在半空,荷花的香氣從黑發中飄來,清香的氣息迷醉了空氣與陽光。陽光躲在黑發的空隙中不肯出來,大概是黑發的清香使它不願意出來吧。

“嘿,雪兒,我來了,你先彈…。”人未到,聲先到。這聲音略帶男孩子的爽氣,又有孩子般的稚氣,幹幹脆脆。

司徒雪打開琴房的門一看;李妍與以往特別不一樣,她剪了頭發,斜著的劉海輕輕蓋住了烏黑的大眼睛,卻怎麼也遮不住眼睛中靈動的神韻,長長的眼睫毛微微彎起,透出一股子萌萌的氣息布散到她的周圍,白白的皮膚象剛剝的雞蛋,淡淡的彈性彰顯著朝氣與活力。司徒雪看了,笑了笑,又進去了。

李妍在屋裏又蹦又跳。根本閑不住,一會看看布娃娃,一會又看著時鍾數數,淡藍色的運動衣隨著她的身影不停變換位置與形態,時間在一點滴滴流逝。李妍又坐了一會,感覺像是過了18年一樣,終於憋不住了,起身邊大踏步向琴房走去變大大咧咧的說;“我說,你好了沒有呀?你到底出不出去了嘛?公園要關門了啊!”

“嗬嗬,你怎麼這樣沉不住氣,剪了頭發越像個男孩子了。”司徒雪停下來說。

“你還好意思說,我來找你,你都彈了快18年了”李妍無奈地說,長長的眼睫毛耷拉下來。

“正好你進來給我評評唄!”司徒雪一麵說一麵翻著書說道。

“好啊,我可是雞蛋裏挑骨頭嚴得很,你承受得了嗎?嗯?”李妍閃著靈動的大眼睛,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司徒雪彈了起來,流水般的音符從琴鍵流出,李妍有時皺皺眉,有時微微笑一下,有時把手插在淡藍色運動衣的兜兜裏進行沉思,有時也會在空中打著節奏。別看李妍平時大大咧咧,她在a市的藝術學院與司徒雪就算一決高下,也是平局。她與司徒雪既是死對頭也是好朋友。

“雪兒,你中間的音有點重,中間過渡的有一點塊,還有前麵的音又有一點輕,其他的都很好。僅次於我。”李妍臉厚心寬,厚臉皮的說道。“嗬嗬,那我盡量向你看齊。”司徒雪麵對著李妍子彈都打不破的臉皮和沒心沒肺的樣子有點無語,也有點開心,也許,是李妍的直率純真和她獨有的厚臉神功,使她們既是對手,也是朋友,閨蜜。

“好了,彈完了。就快走吧,快,快,我都等不及了。”李妍連跑帶顛的拉出了司徒雪。

——公園

“你看,你看呀,雪兒,好多人。好多人…”李妍興奮的拉著司徒雪的胳膊用力搖晃,生怕她看不見。

“不是,以前人比這更多怎麼不見你激動啊?今天打了興奮劑了你。你要不要一直搖下去,我要吐了……”司徒雪做了一個嘔吐的姿勢,李妍哈哈大笑起來。突然手舞足蹈的李妍眼睛直直的盯住前方,一動不動。這時司徒雪也覺得有點不尋常,遠處幾個人影隱隱約約向這邊走來……。

------題外話------

新人哦。指點指點。嗬嗬嗬,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