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夢昊,今年十八歲,從小生活在一個沒什麼人的山村住,我被親生父母拋棄那時候的我隻是個嬰兒,我是在路邊給師傅撿到的,從我懂事起他就對我很好,搞得我是他親生的一樣,還有他每天晚上都會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在看,我隻看到上麵寫著張家筆記,師傅便把它收起來不給我看,他每天去“工作”都會帶著一把劍。一把全身黑色的劍,上麵刻著一些小篆。現在我升大學這個假期一過我就要離別師傅了,自己去外麵的世界生活了。
以前師傅每天“工作”之前都會有人來找師傅。有“客人”來了師傅都讓我回房間不讓我在場。
這天師傅出去了,我幫他看著家,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家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我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忽然被砰砰砰的敲門聲吵醒。我抬起眼皮穿鞋朝門口走了過去,邊走邊問了一句是誰敲門。門外沒坑聲,我想不開門了,可是如果他是來找師傅的呢?搖了搖頭就去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三十不到的男人,頭發跟鳥巢一樣,他身上穿著一件灰白色的中山裝,背微微彎著,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看了我一眼,咧嘴就笑了,一排大黃牙露了出來。
“請問張大師在嗎?”張大師?什麼鬼不過應該是找師傅的,師傅名字叫張誌森。這就對了他是來找師傅的,那個大叔見我這麼久沒說話又問了一句,“這裏是張大師家麼?”當下我道:“師傅不在家改天再來吧”說著我就要關門了。他用一隻粗壯的手撐著門,我力氣沒他大想關門又關不了。我就問他想幹嘛,他說來找師傅有事。他和我說“小哥有錢不賺麼?”
當然,這句話出來就好說了,我立馬陪笑道:“誰會和錢過不去呢,你說是吧大叔。”他看著我又笑了笑說:“你師傅什麼時候回來。”我說這個時間點應該快回來了。剛說完一台大眾車在我家門口停下,一個青年從車上下來,走向另一個車門一邊走一邊笑,那個笑容笑得跟菊花一樣,他打開了車門一個穿道袍背著一把劍和一個破布袋的中年男子下來,他就是我師傅。那個青年等我師傅下車就關門一臉恭敬的和我師傅說“這次麻煩張大師解決了我家的事,一百萬已經打到大師的卡上了,這次多謝大師改天一起吃個飯吧。”我師傅看了看他說:“小事而已何足掛齒。”說著已經對青年擺手,意思是趕青年走了,青年也懂了一臉恭敬的說“晚輩這就回家中解決剩下的事情。”說完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車上不一會,汽車揚長而去。
師傅這才慢悠悠的走過來,看到旁邊的大叔,他看了看師傅然後也是一臉恭敬的看著師傅。在場的我懵逼了,我對師傅說:“師傅有人找你。”師傅擺了擺手說“昊兒你先回屋,”我原本想聽聽師傅到底做什麼的,可現在我隻能用自己不高興的語氣哦了一聲。然後就自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