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走後，趙華燁有些局促地對小艾說，“小艾，你是學生，我能幫你這一次，不代表我每次都能幫你，知道嗎？”
小艾似笑非笑地看著趙華燁，趙華燁突然有點心虛，“你，你，我相信你不會這樣對他們的。你不是那種人。”
小艾還是那樣似笑非笑地說，粉嫩的嘴唇不停地逼近趙華燁的臉，“那種人，是什麼人啊？像老師這樣對屍體有變態癖好的人？還是通過淩虐屍體得到快感的人？”
小艾湊近趙華燁的耳朵，說到，“老師，我就是那種人哦。”說著調皮地眨眨眼睛“要不然，我哪兒來的那麼熟練的刀功，怎麼可能近乎完美地解剖屍體呢？”
小艾笑吟吟地退開一個安全的距離之後，調皮地看著趙華燁，如往常舨平靜和可愛的說，“老師，我走啦，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