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你在鬽穀的生活吧。”林洋飛看見路還有一半,就和玉灜霄叨嘮起來了。
“在鬽穀的生活我感覺還差不多吧,尤其是——哎,不對呀,你怎麼知道我是鬽穀的。”玉灜霄對於自己的出身對他們可是隻字未提,林洋飛怎麼知道自己是鬽穀的。
“還用得著猜,宋殘影鬽穀的長老,你是他的徒弟,不是鬽穀還能是哪裏的。”林洋飛裝出一副百事通的樣子,回答玉灜霄的問題。
“哦哦,那就繼續吧,我在鬽穀裏是倒數第三小的徒弟,我之後還有花道常,陽朔;我還有一個師姐叫孫燕兒,她比我提前一天入師門,所以就讓她當我的師姐,說起來我還有一點不服氣,論實力才智和境界,我都遠超她,但就是當不了她的師兄,悲催呀。”玉灜霄一想起這段傷心事,心裏就涼嗖嗖的,像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那是合情合理的,選的就說胖子他爸,資質沒武如意她爸好,才智啥啥差遠了,但不是照樣是武如意她爸的師兄,近的還說胖子資質比武如意師妹好的遠,雖然長相差遠了,但就因為他貪吃好玩,就讓他當了武如意師妹的師弟,活典例呀,胖子這也不埋怨,嘻嘻哈哈的整天,人圖啥,不就是圖開心麼,要是一天都不笑一笑,那還是人麼。”林洋飛瞥了一眼在那裏嘻嘻哈哈的李魁豪,教導著玉灜霄。
“飛哥,是這裏吧,‘不散酒家’我去,好眼力呀,簡直就是千裏眼呀。”楚狂刀發現真有一個“不散酒家”好奇的就像是一個花園寶寶,在那裏嘀嘀咕咕。
“那是,我飛哥是誰呀,龍門出了名的千裏眼順風耳呀,江湖人稱‘鷹眼兔耳小白狼’多的暫且不說,咱們先去買點吃的吧。”李魁豪一聽有人誇林洋飛的眼力,就差點把十幾年前的小孩瑣事都說了,要不是肚子唱空城計的話,就和楚狂刀他們說上個三年五載也不算是個事。
“你們去周圍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吃的,我去周圍溜達溜達。”林洋飛打開車門對李魁豪他們說。
“我看飛哥鐵定是去哪玩去了,再大不了就是去沾花惹草去了,他就不是什麼好苗子,咱們不用預定房間麼?”李魁豪看了一下遠去的林洋飛又看了一下酒店,小聲的和玉灜霄他們說,因為他怕林洋飛他那兔子耳朵一不小心聽見了自己議論他,就回來把自己宰吃了。
“走吧,酒店後麵一般都有賣小吃的,這裏應該也不例外,走去看看吧。”楚狂刀對車裏的人建議道,全車人都點頭讚成。
此時林洋飛正闖過了幾條街,風風火火的著急找廁所,坐了半天的車,連個廁所也沒有上,而且現在又沒有就捎帶上廁所的時候去打探打探情報,畢竟第一次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林洋飛等到了一條人多的街,才舒了一口氣放心去找廁所了,誰讓人多的地方情報多。
林洋飛左看右看總算找到了一個離人群挺近的廁所,才放心進去了,但是裏麵的廁所一個個都滿員了,隻剩最後一個了,但是奇怪,竟然沒有人在這個廁所外麵排隊,鐵定沒人了,就大大咧咧進去了。
“看那貨竟然進去了。”
“嘿嘿,有他好受的了。”
“是呀是呀。”
…………
“啊啊啊,流氓!進女廁的流氓,臭不要臉。”林洋飛剛進廁所,就看見一個女生在罵自己流氓,簡直囧的想要鑽進地縫裏,但是轉念一想,尼瑪,明明就是男廁怎麼自己就成了流氓。
“這個大媽呀。”林洋飛苦笑的對這個陌生的女生講解。
“誰是你大媽。”陌生女叫陸小鳳,著急的剛進廁所還沒有方便完,就碰見了一個流氓,兼職氣死了。
林洋飛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冒失女,長的這麼美,沒想到是個文盲,文盲就文盲吧還是一個蠢材,真是無語到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