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這裏來過五個神秘的人。
這個地方如仙境一般,因為這裏有著最美麗的景色,但他們卻稱其為“地獄”。
在別人眼裏看來,這隻不過是一個和外界完全相同的城市,因為它就如同一個熱鬧的賽馬場,總是有源源不斷的狂熱嘶吼。但在他們眼中,那隻不過是一些被銀色的風暴所摧毀的最後的狂歡。
“這裏是地獄。”這是他最後說的一句話,最後便無人看到他。
“它是美麗的水晶蘭,他吸走了我們的智慧,讓我們變得行屍走肉。”這是他的大徒弟的話。
“走了,死了,他們都離開了。”二徒弟像是瘋子一般,抱著頭喃喃自語。
“他們隻是瘋了,但我還擁有一些微弱的理智。”三徒弟靜靜地喝下自己的血。
“一切都是假的,他們都會回來的!”最後一位徒弟說完這句話便化作了飛灰。
一切都回到一天之前。
早晨我醒了,就在我工作的那所咖啡廳二樓的一間幹淨的小屋的床上。
我睜開眼睛,第一件應該確定的事情就是我還活著。
或許你會有些驚訝,因為想在這裏活下去,必須要有著超乎常人的思考方法。
就在我剛洗漱完的時候,一陣急促而激烈的敲門聲令我有些激動。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開門後一張熟悉的麵孔映入我的眼簾。我令我大腦飛速運轉,終於有兩個字浮現在我眼前:宇師。
是的,他叫宇師。他穿著黑袍,有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但看他的長相卻是一番青年之樣,我是昨日剛認識的他,但他卻毫不吝嗇交給我如何在這個令人崩潰的世界中活下去。
他有四個徒弟,都穿著黑袍,個個都不是凡人,我問過他名字的由來,他隻說過他以宇宙洪荒中宇字為輩,而他的徒弟們用的則天地玄黃中天字輩。
沒有過多的交談,我們來到了一樓的咖啡廳。
大門已經被打開,那一縷如希望般奶黃色的光芒就這樣照進了我眼前那個咖啡杯中,那一刻我仿佛體會到,原來這裏或許不是很糟糕。
兩分鍾後,宇師與他的的四個徒弟便早已點上咖啡和甜品作為早點,而我還在櫃台前用印有笑臉的方巾擦試著已經被擦過好多遍的咖啡杯。
咖啡壺裏僅剩下不到小半杯,正好還能為宇師續上一點。
這裏是我的家,在他們還沒到來前,這裏是人間仙境。
那時一位北部定居的南方人來到這裏,誇讚道:“這裏令我想象到飄落著雪花的家鄉。”
這裏很溫暖,卻給人一種冬日的靜謐感。我就生活在這裏,一個簡簡單單的平凡都市。
就是昨天,他們仿佛一群帶著瘟疫的老鼠一般,摸索進了我的“家”,或許不應該這樣稱呼他們,可能因為我當時無法直麵那種情況。
我就如一條陷入泥潭的瘋狗,想把拉我出來的恩人置於死地,當然,這是他們說的,因為我昨天還用87口徑式手槍對著他們中一個人。
我在心裏罵自己的愚蠢,因為他們是一群神仙,可以隨手一揮便將子彈重新“塞進”我的槍口中,我唯一的珍藏毀了。
因為他們的到來,這裏已經死去了五個人,他們死法怪異的很,我倒是覺得應該是宗教信仰問題因為他們居然覺得這裏是“地獄”。也許是我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