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曜兄弟你不會又要去修煉吧?”見到冷月曜轉身欲走,郝益森立即喊到:“要不要這麼抓緊啊?我看著你修煉都累呃呃……”
“為了提升實力,我隻能如此……”聞言冷月曜回過頭,回到:“因為我有著不得不變強的理由。”
“嗯……那或許你該換個方式呢!”正當冷月曜準備離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甜甜的聲音,冷月曜下意識的向著來源處望去,在決鬥場的門口,言唯靈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那裏,一臉笑意的看著冷月曜,道:“月曜哥哥,戰鬥是提升實力的最快方法,不是嗎?我可以做陪練的!”
“不需要……我不喜歡戰鬥。”看到言唯靈,冷月曜的眼中閃過一抹苦澀,微微的別過頭去,冷冷道。
說罷,冷月曜頭也不回的向著門外走去,就在和言唯靈插肩的那一刻,言唯靈突然說小聲道:“某個人曾經說過,有什麼困難我都可以找他,有什麼委屈我都可以依靠他!但他最後卻一聲不吭的離我而去了,一開始我以為是他殘忍,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是我太討人厭了,任何人都不願意靠近我,嗬嗬……”
“不是的……”言唯靈的自嘲讓冷月曜再也移不開腳步,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冷月曜沉聲道:“你可是魔法聖殿的新秀,怎麼會討人厭呢?”
“那你會答應我的請求嗎?”言唯靈一件苦澀的望著冷月曜的背影,弱弱道:“不要對我視而不見好嗎?我求你了……”
“好吧。”冷月曜轉過頭陰沉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說完,冷月曜便和言唯靈一起,走上了鬥技場之中的擂台上。而翊一行人便來到觀戰台上坐了下來,進行觀戰。
“誒,哥,你說,剛才冷月曜和言唯靈說了些什麼啊?”剛坐到椅子上,夙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冷月曜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呢?”
翊皺了皺眉,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們不願意挑明,我們也不要隨意猜測了。”
“哦……”被翊這麼一說,夙隻得老實的答應了下來,隨即又把目光投向了場上的兩人,道:“哥哥……那你覺得誰能贏呢?”
“這個不好說……”翊望著場上的兩人,若有所思的說道:“一位是魔法聖殿的天才,一位是咒法的天才,這真不好說……”
“要我說啊,曜兄弟這次是要輸了。”郝益森坐在一旁,輕聲道。
“哦?此話怎講?”翊挑了挑眉,問道。
郝益森摸了摸自己之前被言唯靈打的地方,心有餘悸地道:“你們不知道言唯靈的屬性,我可知道。言唯靈的屬性是水,而曜兄弟是咒法,用的符咒自然是用紙做的。當紙碰到水,那隻能是潰亡啊。所以,我才說,曜兄弟這次怕是要輸了。”
“水?”翊喃喃道,隨後視線便向擂台飄去。
擂台之上,言唯靈和冷月曜相距五十米,正是對兩人都有利的距離。但是,冷月曜明顯沒有什麼鬥誌,隻是陰沉著張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言唯靈看到冷月曜還是這副模樣,明顯有些生氣。於是,言唯靈嬌眉微蹙,斥道:“月曜哥哥,你裝作不認識靈兒。到底是為什麼?是靈兒哪裏做錯了嗎?你說啊!”
“我聽不懂你再說些什麼……”冷月曜搖了搖頭,冷冷道,“我們現在是在戰鬥,請你拿出你的氣勢來……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
“不!”言唯靈反駁道,“為什麼要排斥靈兒?難道還是因為三年前的那件事嗎?月曜哥哥,靈兒長大了,不再是那個一直躲在曜哥哥背後拖累你的小女孩了!靈兒終於可以幫上曜哥哥忙的時候,為什麼曜哥哥又要從靈兒身邊逃開?”說到這裏,言唯靈明顯有些哭腔。
而冷月曜卻是一言不發,並不打算做什麼辯解。
由於觀眾席距離擂台較遠,因此翊一行人並沒有聽見二人的交談。
“他們再說什麼?怎麼還不開始?”夙明顯有些不耐煩。
郝益森雙手撐著腦袋,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道:“誰知道在幹什麼?”
言唯靈見冷月曜並不打算向自己解釋什麼,於是貝齒輕咬紅唇,微有些艱難道:“既然如此,曜哥哥,靈兒就用實力說話了!我會像你證明的,我不再是以前那隻會拖累你的靈兒了!小心了!”說完,言唯靈嬌臂直指冷月曜,一記水彈便像是從虛空中出現一般,衝向冷月曜。
冷月曜見狀,右臂虛空一抓,一張符紙便憑空出現。冷月曜的手指上不知何時點上了一抹朱紅,手指輕劃,符紙上便出現了一道生澀的咒語。一張符咒就這樣被冷月曜輕易製作了出來。
符咒前推,頓時形成了一麵水盾,水彈撞在水盾之上,不過是泛起了幾圈漣漪。
“好……月曜兄弟幹的漂亮!”郝益森見冷月曜幾乎瞬間製作出一張符咒,而且抵擋住了言唯靈的第一次攻擊,不由得叫了聲好。
“不愧是月曜哥哥。”言唯靈冷然道,“隨手便能製作兩級的符咒,不過你能抵擋住一顆水彈,那麼,十顆呢?”語畢,十枚水彈便憑空出現,從各個方位飛向冷月曜。
冷月曜不急不躁地變出幾張符紙,像之前一樣,又出現幾麵水盾,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盡管十枚水彈從各個方位襲來,卻仍舊敗在水盾之下。
“好像有什麼不對。”觀眾席上的翊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