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認錯人了,他是我的相公!”胖婦人愣了一下神,凶惡的回道:“公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吃,起來,狗子!”
胖婦人挪開腳,一把拎起了趙慎。
趙慎隻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耷拉著,一副站不穩的樣子,看樣子,應該受傷了。
趙慎現在雖然穿了一身粗布短衣,但曹非還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他那細皮白肉的臉,可不是一個鄉間粗人能有的。
曹非突然想起一件事,走近趙慎,在他脖頸上一摸,玉佩不在了。
胖婦人一把推開曹非,嗤笑道:“公子,莫非你看上我家相公了,他長得再好看,跟你也沒有關係,走……走……走……這稀飯不賣給你了!”
曹非被他一推,惱羞成怒,飛起一腳,將胖婦人想踢皮球一樣踹了出去,胖婦人哀嚎著滾下了樓梯。
趙慎嚇得體似篩糠,臉色煞白的看著曹非,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曹非一看他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冷聲問道:“趙慎,你不認識我了?”
“我不是趙慎,我是狗子,你做何要打我的夫人?”
曹非一愣,自己真打錯了?不對啊?那胖婦人最少在四十開外,兩人的年齡,嚴重不相符。
曹非圍著趙慎轉了一圈,有些明白了,趙慎的後腦還有血塊粘在頭發上,應該是被大水衝走以後,撞傷了腦子和左腿。
曹非朗聲大笑,真是報應,這家夥居然變傻了!不對,他變傻了,怎麼寫休書?曹非的笑聲戛然而止,現在還不是開心的時候。
曹非用手一指椅子,厲聲道:“坐下,不許動,否則我一劍殺了你!”
趙慎慌不跌的坐在了椅子上,愣愣的說道:“公子,你也不要殺我的夫人。”
“夫人!哈哈,好啊,到時候我帶著她一起回去,讓他做你的夫人好了,想不到你的眼光還挺獨到。”曹非笑的一臉詭譎,看得趙慎臉色更加蒼白了。
曹非提劍下樓,一把拽住想要逃走的胖婦人,冷笑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一股臊味傳來,曹非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真是膽小如鼠,一把劍就讓她尿了褲子。
曹非坐在凳子上,盡量遠離胖婦人,陰惻惻說道:“如果你不想說,本公子也不勉強,隻是我這把劍不知道會不會像我這麼好說話。”
“公子……公子……有話好好說,那個小白臉他……他不是我的相公……他是我從水裏撈出來的,哦……對了,這是他的玉佩,我從他脖子上拽下來的。”
胖婦人媚從脖子上摘下玉佩,雙手奉上。
曹非一看,正是當日那塊玉佩,樓上的人,定是趙慎無疑了。
“何時撈上來的?”
“五六天了。”
“嗯,這麼說,你這幾天都跟他睡在一起了?”
“是……啊……不是……”
曹非一拍桌子,飛出片片眼刀,冷森森奪人魂魄,“到底睡沒睡!”
“公子,這幾天我們的確睡在床上,可是,他……他不舉……”婦人隨後又小聲嘀咕著,“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聲音小雖小,卻瞞不過曹非的耳朵,曹非聽後紅了臉,隨即又大笑起來,趙慎居然會淪落到給一個又老又胖的婦人暖床的地步,倘若他疾病治愈以後,得知此事,定會把這胖婦人碎屍萬段。
“我們到樓上去,你給本公子盛上稀飯,先填飽肚子再說。”曹非用劍指了指婦人,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你敢跟本公子玩花樣,本公子就把你身上的肥肉剁下來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