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菲摸了一下腰間,糟糕,忘了帶軟劍!
“千手蓮,還不趕緊出來束手就擒!”外邊的人大聲喝道。
瞬間,琉菲鎮定下來,栓好門,轉身又打開了暗室,雙臂一用力,琉菲推出了一箱金條。這世上之人,最愛的就是這些黃白之物,今天,隻好委屈他們一下,做一下飛鏢擋擋外麵這些走狗。
把箱子推到門口,琉菲甩甩胳膊,這箱子還真重,胳膊都有些酸了。
打開了箱子,琉菲抓起一把金條順著窗欞向外一擲,眾人以為是暗器,停止了叫喊紛紛躲避,眼尖的看出來了,金條!
尚書大人算然有些老眼昏花,金條還是認得的,心口一疼,大喊道:“撿起來,趕緊撿起來。”
哪裏撿的過來,天上下起了金條雨,有一塊還砸在了尚書大人的頭上,瞬間血流如注。
尚書大人顧不得傷口,捂著腦袋氣急敗壞地喊道:“破門進去,抓住千手蓮,重重有賞!”
兩個膽大的護院舉著刀來到門口,隻聽說過千手蓮輕功卓絕,他的功夫如何,並沒有人見過,或許,偷兒的武功並不高。
踹了一腳,門沒開。
再一腳,還沒開!
金條雨還在下,撿了金條的家丁護院都偷偷往身上塞,尚書大人氣得嘴唇都白了,顫微微半天說不出話來,隻一味地指著門口讓家丁們破門而入。
琉菲把包袱背在後背上,輕輕走到一扇窗下,猛的打開窗戶,飛了出來。
一擰身形,飛上了屋頂。
琉菲憨著嗓子對指著她的尚書大笑道:“尚書大人,謝謝你的金條,改日再來打擾,送你一包金創藥,趕緊上藥吧,否則血流光了,你就變成傻子了!”
“小賊,你……”尚書大人還未說完,就暈倒在了地上。
琉菲得意洋洋的背著金條直往南城而去。
在一戶人家的屋頂上,琉菲停住了腳步,在琉菲跳到院裏的同時,門也開了。
“菲兒,你今天比預定時間晚了一刻,是不是該罰。”開門的人一臉溫和的笑容,哪裏像是要懲罰琉菲。
琉菲盈盈一笑,道:“師父,那個尚書居然知道了我的行蹤,派了大批的家丁護院堵在了書房門口,還好我比較機靈,這才無恙脫險。”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那人淡淡道:“是我通知了尚書,借此想看看你有沒有被趙慎的美色迷倒。”
琉菲解下包袱,扔在桌上後,順手端起一杯茶,快到嘴邊的時候突然潑了出去,琉菲的師父翩然躲過,淺灰色的袍子不見半點水星。
“都十幾年了,還玩這種小把戲,幼稚!”琉菲的師父嘲笑著坐在了椅子上。
昏黃的燈光映在他如水般清澈的眼睛裏,美眸閃閃,光彩熠熠,更襯得他玉麵瑩潤白皙,燦若高潔清雅的空穀幽蘭。
琉菲輕歎了一聲,坐在椅子上,“師父,你不要總是對我笑,你的美人計我實在招架不住。”
琉菲的師父瞪了她一眼,淡淡道:“現如今你已經成親,言談舉止,應該注意一些了。”
“師父,我的言談舉止怎麼了?我對你還不夠尊敬嗎?你不過比我大了十歲而已!如果我們一同上街,說不定人家會以為我誘拐美色呢。”
琉菲的師父鼻間重重一哼,沉下臉,“越來越沒有樣子了,怎的成親以後臉皮更厚了。早知你本性不改,我還不如閑居山中躲清閑呢。”
“師父,你忍心讓琉菲獨自麵對那個可惡的趙慎麼?師父,你可是答應我幫我的,你若走了,我就上吊去!”琉菲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捂著眼睛隻露出一條縫觀察著師父。
“你若會上吊,我青音的名字倒過來寫。”
“師父,你是嚇唬我呢吧?早知道你舍不得丟下我一個人。”在青音麵前,琉菲總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