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白子茹的心便一陣陣的激動。
“嗯,愛妃說的對。不知愛妃可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翎凰邪魅的笑著,伸手替白子茹將臉上一縷散落的頭發攏好,輕柔的親了親她的臉頰。
“這太子府都是爺的地盤,自然是要爺做主。再說她雖然現在是待罪之身,卻也是名正言順的正妃,奴家這個做妹妹的又怎麼能擅自做主呢?”白子茹甜甜的笑著,模樣簡直猶如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般,絲毫看不出她之前那惡毒的模樣。
“不過,爺您也要憐香惜玉一些嘛,你看姐姐被您打的……她肚子裏可還有個孩子呢!”白子茹再次好心的提醒了翎凰這個讓他抓狂的事情,慢慢的刺激著他:“雖然姐姐有錯,可這孩子卻是無辜的啊。”
孩子?翎凰那平靜的神情突然一變,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間降至了冰點。
“啊!”白子茹的高聳突然被翎凰狠狠的捏了一把,疼的她忍不住哭了出來。偷眼看了看,原本嬌嫩白皙的皮膚已經青紫一片。若不是她剛才疼的叫了出來,她還真有些懷疑自己會不會被直接捏死了。
不過隻要能看見那個女人受苦,一切都值得了。想到這裏,白子茹的嘴角不禁掀起一個細小的弧度。
早在芷萱被抓進地牢的那天,她便將白子軒給她的錢全部收買了皇城中的一批混混,暗自將芷萱出牆,身懷孽種的事情傳了出去。
因為她知道,隻要芷萱生下了這孩子,她早晚會拿回屬於她的一切。而自己,也一定會死的很難看。想要阻止這一切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在這孩子未出世前便送他去地府重新投胎。
“爺~奴家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白子茹可憐兮兮的看著翎凰,一臉的委屈。她知道,現在的翎凰根本不是愛她,而是非常單純的利用自己來報複白憶瑤而已。
可是即使如此,她也依然瘋狂的愛著這個男人,並心甘情願的付出著。反正,她相信,隻要白憶瑤死了,翎凰早晚會愛上她。
“沒事,你沒說錯。來人,去熬碗麝香來。”慵懶的倚在床上,翎凰終於還是說出了讓芷萱最為驚恐的話語。
麝香,孕婦的致命克星。
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已經略微有些隆起的小腹,芷萱終於收起了笑容,惶恐的對著翎凰搖頭:“不、要……”
“不要?嗬,白子軒爬上你床上的時候你為何沒說這兩個字?現在懂得拒絕了?淫婦,還敢與本王談條件?來人,速速準備,半個時辰見不到藥,你們就和這個女人一起死!”陰戾的聲音從翎凰的口中傳出,猶如來自九幽的歎息一般可怖。
芷萱的臉色煞白,眼中的淚猶如絕了堤的洪水般肆意奔湧,落在傷口上,一陣陣灼燒似的痛。
翎凰似乎沒有看見這一切一般,悠然從床上起身,在白子茹的伺候下穿上了衣服,抱著衣衫還有些淩亂的白子茹,似笑非笑的看著芷萱不語。
沒過多久,兩名侍女便端著一碗黑呼呼的藥走到了芷萱的身邊。芷萱一直都是被綁在桌子上的,根本無法反抗。隻能拚了命的閉著嘴搖頭,驚恐地看著那碗藥水。看著她那淒慘的模樣,那兩名宮女也麵露不忍之色,雙手捧著藥,不再上前讓她服下。
“伺候娘娘服藥!”翎凰突然暴喝一聲,端藥的宮女嚇得渾身直哆嗦,擔心受怕地俯下身,將藥遞到芷萱嘴邊:“娘…娘娘,請服藥。”
倔強的將頭撇向一邊,芷萱死死的閉上了眼睛,一副準備慷慨就義的神情。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太子殿下對姐姐你那麼好,你怎麼忍心讓太子殿下難過?”白子茹吃吃一笑,皓腕抬起,環上翎凰的脖子:“爺,姐姐莫不是等你親自喂她?想必姐姐在這府中威嚴未散,丫鬟們還很是怕她呢!”
惡毒的女人,到了這種時候還是不肯放過我嗎?芷萱終於睜開了眼睛,怨毒的盯著白子茹,讓她不禁冷汗涔涔:怪不得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做了虧心事感覺是不一樣,連目光都不敢與她對視了。白子茹心中腹誹,卻將頭埋進了翎凰的胸前,不敢再抬頭。
“這太子府還輪不到一個女人來作威作福。”翎凰將白子茹推到一邊,身形一閃,便已冷厲地站在了她的麵前,左手狠捏住她的下顎,陰冷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今日便親自喂你吃藥!”
說罷,右手便已經端過那碗藥,左手使勁掐開她的嘴,冷血無情地將那碗墮胎麝香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