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少爺,是白竹不好,是白竹害了你!
死死的咬著下唇,白竹卻依然偷偷的將白斬找了過來。
白斬,當年白青岩親手訓練出的死士,將其派去進了皇宮,暗自保護皖妃。而上次皖妃來的時候卻將他又轉交給了白子茹。為的,便是今天!
可是白竹不明白,小姐為何要連子軒少爺一起陷害?難道她就不怕雪柔公主發怒嗎?
“發怒?自然是會發怒的,不過是對著白憶瑤那個與自己兄長亂.倫的賤人罷了。我一個守規守距,整日待在房中的側妃又何錯之有?”白子茹怨毒的笑著,揮著手將白斬派了出去,繼而又轉身冷漠的對著白竹說道:“今日之事,若是敢說出去,本宮就殺了你。”
受了警告的白竹自然是沒了言語,心中卻隱隱有些不舒服。
她不是個壞人,現在卻在為虎作倀,助紂為虐。自己,也是有罪的吧?
想到這裏,白竹的心更加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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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帳鑾床,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女正靜靜的酣睡著。
驟然間,房門被人粗暴的一腳踢開,翎凰一身煞氣的衝了進來,隻手拽掉那粉紅色的紗帳,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男女,怒極而笑:“好,很好!”
掌風驟起,翎凰狠辣的一掌拍向了毫無準備的白子軒外露的背脊,那架勢,分明是想要了白子軒的性命。
雖是在睡夢之中,可白子軒卻依然潛意識中感覺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在靠近。強忍著昏沉的頭腦,白子軒從床上一躍而起,淩空越過了翎凰,平穩落地後皺眉怒道:“你瘋了?”
“死!”懶的與白子軒再廢口舌,翎凰再度出手,角度刁鑽的襲擊向了白子軒。
此時的白子軒早已意識到了事情的異樣之處,卻已經沒了解釋的餘地。
是啊,有什麼可解釋的?自己都已經和他的愛妃睡到了一張床上,即使他說他們是無辜的,又有誰會相信?
無奈的出手自衛,白子軒終於還是與翎凰戰到了一起。若不是翎凰在進來前已經放話不許任何人進入這庭院,恐怕此時白子軒和芷萱這“香豔”的一幕早已被傳遍整個太子府了吧?
“住手,我與憶瑤是被陷害的,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定然會找出證據證明這一切。”白子軒不願與翎凰多做爭執,從地上搶回自己的衣衫後撒出一把迷藥將翎凰迷暈,然後穿好了衣物匆匆的離開了太子府。
他知道這樣離開是有些不負責任,畢竟憶瑤還在翎凰那裏。可此時此刻他根本沒有辦法將她也一起帶走,不然這亂.倫潛逃的罪名他是背定了。就算他可以不在乎這一切,可她呢?她怎麼可能會不在乎?她那麼愛那個男人……
“等我!”站在遠處,白子軒的眼中戾光閃爍,身上的煞氣比之前的翎凰也不遑多讓。竟然被人這樣陰了一次,還牽連了她也受到了傷害,這是白子軒無論如何都無法容忍的。
嗯?不對!這不是針對自己的!之前被這突發的情況弄的有些頭腦發昏的白子軒終於想通了事情的真相。而目標,幾乎是一瞬間便確定了是白子茹。
白子茹,你還真是夠歹毒!
他不過是剛進了芷萱的房間罷了,竟然瞬間就中招被人用迷香迷暈,接著便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若是平時,這種下九流的招數他是決計不會中招的。可是他畢竟當時是在她的房間,在她的麵前。
每次在她麵前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除去心防,放下所有的戒備。隻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是開心的,放鬆的,自由的!
可卻沒有想到會因此被別人利用了這段時間算計,還牽連了她……
若是自己當初小心一些,這種事情便不會發生了吧?
他喜歡她,毋庸置疑,卻從未想過用那樣齷齪的方式得到她。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可她的名聲卻已經因為他毀了。以他對翎凰的了解,翎凰是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
或許,現在的她正在受苦吧?
想到這裏,白子軒不由的攥緊了雙拳,陰沉的將目光投向了太子府的方向。
芷萱,等我!我一定會洗脫你我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