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所有人又都發現一件奇葩的事情:就那豹哥,整個人都沉水裏去了,就脖子上那根金鏈子還浮在水麵上。
“騙子!”阿麗在水裏胡亂抓了一把灑到豹哥的臉上。
“阿麗,你聽我解釋啊,阿麗……”
豹哥很惆悵,他就是把真的金鏈子換成了假的,才有錢給你買景區門票的呀!
“所以,之前你扔在我麵前的五萬塊錢……是假鈔吧?”
對於豹哥的遭遇,韓禦等人表示理解,但並不同情。
“前方兩隻噬血獸啊,我們還闖不闖?”顧長亭有些迷惘了。
他原本就不需要什麼絕地根的,雖說那玩意兒值錢,但也沒有自己的命值錢啊。
曲珍冷笑一聲:“你怎麼不告訴它們,你是石亭顧家的。”
顧長亭:“……”
韓禦一臉輕鬆的說:“放心吧,既然我們現在有了準備,肯定有辦法對付的。”
重返深穀的路上,韓禦讓曲珍擊殺了兩隻體型較小的凶獸放進空間戒子。
原本指望那兩隻噬血獸能夠暫時分開,然後用帶血的凶獸卻吸引其中一隻,然後合力將其各個擊破。然而那兩隻噬血獸巧不巧的竟然是一公一母,一直在那兒膩膩歪歪的不肯分開。
“怎麼辦?”顧長亭問韓禦。
“我也很絕望啊!”韓禦躲在樹根背後,苦無對策。
就在這個時候,第三隻噬血獸出現了。
“我去,完犢子了!”這次連韓禦也沒什麼信心了。
“它們是不是知道我們這邊剛好三個人啊?”顧長亭又問。
“所以,你覺得是它們打電話叫那第三隻噬血獸過來熱鬧熱鬧的嗎?”韓禦反問。
“你們看!”曲珍突然驚得直起了身子。
毫無疑問,她見證了奇跡的那一瞬:公的噬血獸見了突然出現的那隻母獸之後,突然撒腿就跑,而剩下的兩隻母獸竟然嘶咬成了一團。
曲珍納了個悶:“這是什麼情況啊?”
顧長亭低吟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
“還唱!”韓禦拍了顧長亭一巴掌:“趕緊去追殺那隻公獸吧,等這兩隻母獸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回來收拾它們。”
要說噬血獸雖然凶猛,但跑起來還真不算快。否則剛才韓禦他們也是跑不過的了。
既然跑得過,那很顯然也能追得上。
追到一定距離範圍的時候,韓禦示意大家散開埋伏,然後扔出一隻帶血的動物屍體,將那公的噬血獸又吸引了回來。
隻見那噬血獸調轉腳步,“撲哧、撲哧”的跑了回來,在動物身上嗅了嗅,露出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曲珍從噬血獸的後方突然殺出,整個身體幾乎是貼著地麵平躺過去的,雙劍一揮,在噬血獸的屁股上拉開了一道口子。
噬血獸暴怒而起,扭轉身來對付曲珍,卻不料韓禦手持劍胎從樹上跳了下來,直直的將劍胎插進了噬血獸的背部。
噬血獸獸威一震,將韓禦從背上摔了下來,頂著尖角直刺過去。
顧長亭趕緊掏出一杆短槍,然後“哐”拉長一米,再“哐”,又拉長一米,等他準備充分的時候,曲珍已經一劍劈去,擋住了獸角。
韓禦在地上一個滾翻脫離了危險,轉身就是一劍正中噬血獸的左眼。
噬血獸痛得原地打轉,恰好一頭撞到了顧長亭刺過來的長槍。
生命太脆弱,對於噬血獸來說,這就是它出軌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