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田真的有點驚訝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隱秘之事。
“在一千多年前,我們眉山郡羅氏的老祖,同樣是滿門遭到血靈教的屠殺,老祖也是蓋頭換麵後,拜入血靈教。我們羅氏的彌羅經,最初的名字叫彌血經,是血靈教的三大傳承之一。在千年前的一次地大劫中,老祖所在的一脈中的內門弟子全部死亡,隻剩下老祖一人,老祖把彌血經的心法毀滅後,就此離開了血靈教,開辟了羅氏一族。這數百年來,那血靈教的彌血經也斷了傳承。兩百年前,血靈教無意中查到我們羅氏一族修行的功法和他們失傳的彌血經十分相似,就一直試圖奪取我們羅氏的彌羅經。對於血靈教的血燈,彌血經就是破解之法。”
吳道田徹底吃驚了,還有這層隱秘。
“我之所以進入血靈教,也不僅僅是為了躲避他們的追殺,我主要是為了玄陰血經,這玄陰血經也是血靈教的三大傳承之一,隻有內門弟子才能修行,老祖當年得到的傳承是彌血經,老祖後來推算,這血靈教的三大傳承是可以合為一體的。讓我三弟留在血靈教也好,若是成為內門弟子,就可以得到血靈教的另外一門傳承。”
“你不想恢複你的本名?”
“大仇未報之前,怎敢有辱先人之姓。”
。。。。。。
此時的縣衙,到了午時三刻,縣衙的六房三班,都換好了公服,在大堂集合,魏縣主身穿青色官服,先提審了趙家父女走了下過場。
不一會兒,羅青虎沒帶刑具,像散步似的走上堂來,朝魏縣主拱拱手,算是行禮。
“看座。”
皂隸便搬個椅子上來,讓羅青虎坐下。
魏縣主板著臉道:“本官想了一夜,你是本縣鎮長,還得照看靈田,這馬上就要收靈穀了,先放你一馬!”
“多謝縣主寬宏。”羅青虎也鬆了口氣。
一旁的童文便道:“按照《大商律》,教唆犯罪者,作為主謀,按‘納靈田贖罪條例’,納靈田二十畝。”
羅青虎心裏暗暗合計,便肉痛道:“好,我交了靈田,就可以回家了吧?”
一旁的童師爺奮筆疾書,將他的口供錄完,看了一遍再無紕漏,便讓羅青虎簽字畫押,然後奉給縣主大人。
“還有其他事嗎?”羅青虎對這倆貪官汙吏恨極了,自己就算渾身是鐵,也都得被他們打成釘!
商君對貪官很嚴厲,但在‘納靈田贖罪’上,商君對他們這些貪官很寬鬆,不但不懲罰,還鼓勵他們如此幹,還光明正大的獎賞這些官員。
魏縣主仔細看了一遍,確認無誤,拍案道:“退堂!”
羅青虎道:“縣主好沒道理,在下已經招供,又答應納靈田,為何還不讓我回家?”
“納靈田一事,還得上報府主批準,所以羅鎮長外還得等上兩,一會就送你去大名府,之後就可以讓你回家了。”魏縣主皮笑肉不笑道:“隻能委屈羅鎮長,先待上幾時間了。”
“啊……”羅青虎登時懵了,問一聲:“把我關押幾,那九華鎮的靈穀,由誰來照看。”
“已經安排霸城的靈耕家族去照看,帶走!立刻把一幹犯人押往大名府。”魏縣主一揮大袖,像趕蒼蠅似的,命人將他帶回牢裏。
“唉……”羅青虎無奈歎氣,還是沒免了這段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