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奇特的男人,他無疑稱得上英俊,但與劍眉星目輪廓不相協調的,還是他的神情。那種對世間種種都漫不經心的態度一定會讓各種肅然端方之士大為惱火。他說:“你們兩不能稍微關注一下正事麼?”他這樣說的時候,屏幕左下角分出一塊來顯示n市地圖和浮現在地圖上大大小小的波紋。
“戚,這不是波紋變化的動態分布圖麼?計算機沒有檢測到超出範圍的波動,我也沒有發現異常,不管怎麼看這樣的波動都在正常範圍內啊。”按捺住手上的光芒,少女回答道。
“咦?這個位置,不不不,不要吧。”少女微微注意了一下地圖上波紋變化集中的位置一臉不滿。
“這下明白了吧,最近三個月,能紋有著逐步的增強。雖然也有可能是某些生產活動,但那裏是一所學校,東極高中。調查顯示他們這三個月中既沒有檢修電路也沒有動工新建教學樓。不管從年齡範圍還是能紋振動上來看,有一個火種正在蘇醒,我要你混進去找出他。”
“不要吧,我就知道是我去。”少女臉上滿是幽怨。扶起扶手椅上坐著的男子惡意滿滿地補充了一句:“總不能是我去吧?我去上高中會嚇壞小朋友的,如果去收保護費什麼的我去還行。”眼看著又要上演全武行,屏幕那邊的男人無奈地扶額。
“鋼拳櫻姬,死亡引擎。”聽到稱呼,兩人難得正正經經地磕了一下鞋跟表示得令。
“......任務基本就如上所述了。還有一條,最近收到情報部消息,y市那幫二傻子活動很頻繁,他們離我們這麼近,很大可能也會預言到火種的蘇醒。如果在任務中和他們碰麵,我允許你們在保證隱秘性的時候做掉他們。”
“是老大。”兩人用舊電影裏馬仔侍奉老大的諂媚說。屏幕一閃,回到了小個子的地精忍者像槍手吹槍管那樣吹吹手指尖的“gameover”畫麵。
被稱作“死亡引擎”寫作施瓦辛格的大漢飽含淚水退縮到牆角:“請務必放過我......雅......雅蠛蝶......
至於後來飽含怒氣的櫻姬淘來挺手炮,作為魔法師卻使用機械師的主武器給這小個子忍者火辣辣的一發入魂這件事,我看還是暫且按下不表。
不過此時猛男型的硬派格鬥法師輕舒猿臂抱起沒藍的魔法少女(我就站在布拉格黃昏的廣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ooxx(在許願池投下了希望~),猛男法師在一聲“嚎油更”的咆哮中慢動作將狐女蘿莉法師投向地麵(那群白鴿背對著夕陽~),落地時雖然由於係統設定法師沒有碎掉,不過地麵的開裂程度實在是......嘖嘖(那畫麵太美我不敢看~)
“呼~”長籲了一口氣,張晨暗歎這場戰鬥之凶險。別看在現實中他隻是個跪著擼到死的loser,但在這款流行度非常之高的遊戲裏。張晨可是作為近戰格鬥派硬漢法師常年占據著擂台賽前百強的位置。因為開創性地把遠程法係職業煉金術師配合近戰醫療術還有部分格鬥技打出了熱血的效果,業內得個諢號“斷罪法爺”,雖然也有不少黑他的人叫“斷根法爺”就是了。
“不玩了,休息了。”這句話附送一個猥瑣的笑臉送出去,張晨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肢體,再一次看看係統,進度條仍然卡在99.999這樣的程度。曾經張晨不止一次想要計算一下這個鳥係統充能的進度,結果發現這個進度不是均勻的,也就是說什麼時候能充能完成實在是不可預知啊,更令人費解的,這個鳥係統究竟是怎麼充能的啊。
月光十分皎潔的透過窗戶照進來,這個小區一入夜就顯得十分靜謐,不論是隱隱傳來樓上王大媽打兒子時的喝罵和小孩的哭聲,隔著窗戶也能聽到的樓下李小哥唱歌聲。排成行在風中微微抖動的行道樹也好,被路燈染亮的空曠小路和對麵樓頂天台一閃而過沒的人影也都十分平常。
等等,張晨定睛細看,哪裏有什麼人影。也對,對麵樓頂上天台的們常年緊鎖,隻有在住戶裝空調什麼的時候會打開,這樣的時候又有什麼人去天台呢,明顯是幻聽,不,幻視。
躺在床上還是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什麼被改變了。張晨努力回憶很多年前,自己總是頭一挨枕頭就睡著了,後來長大了一些卻很難睡著。就這樣躺在床上總要東想西想一會才能睡著。第二天也不怎麼困,上課被催眠技能滿級的老師催眠那就另說了。桌子上那一摞摞書和輔導資料層層疊疊把陰影投到他臉上。張晨長得既不帥也不難看,用朋友開玩笑的話來說,這小子就是一當間諜的料,隱蔽性極強,在人堆裏一扔都找不出來的那種。很多年前,當張晨的雙親得知作者不擅長描寫家庭感情十分頭痛之後,決定幫作者解決煩惱於是結伴去周遊世界除了錢什麼也沒有留下,包括聯係方式。張晨獨自生活了好多年,會自己買菜炒菜,跟大叔大媽討價還價。我買一斤土豆給我兩個辣椒啦,我買兩斤芹菜送我根蘿卜啦。這些需要獨自生活的技能他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