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續了不知道多久的挖掘之後,方嘉終於挖到了鐵柱的底部,方嘉抓住鐵柱,用力的搖晃著,輕鬆的將鐵柱取了出來,而且沒有驚動其他人,方嘉將鐵柱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方嘉從這條自己開發出來的路走了出來,現在,方嘉所知道的出口隻有前門,方嘉走到前門,推了一下前門,前門從外麵鎖了起來,似乎沒有其他的路了,除了類似廚房的房間有一個小口子,那個口子應該是通向某個地上的房子的,但是這麼小的口子以及那種高度,高度或許可以靠那幾個木桶爬上去,但是開口讓方嘉難以出去,方嘉回到監獄外麵,再次拿起了那根鐵柱,鐵柱的高度比房間的高度要高一點點,如果用鐵柱戳的話,或許可以將小口子開大一點,或許有希望,方嘉先將水桶直接推到,將裏麵的水倒了出來,再將水桶倒扣在洞的下麵,方嘉拄著鐵柱爬上了木桶,在舉起鐵柱用力的戳上麵的泥土,顯然上麵的泥土沒有那麼鬆軟,而且鐵柱的重量不低,舉一會兒方嘉就覺得手臂發酸,但是他還是在堅持,不停的用力著,泥土一片一片的脫落下來,洞口已經可以勉強鑽過方嘉了,可是隻有洞口,上麵的地方還是窄小,方嘉隻能繼續堅持著,沒有時間概念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人,或許就是下一秒,也可能是很久之後。
一坨比較大的泥土落在了地上,“呼”方嘉鬆了一口氣,終於到了能夠鑽過的大小了,“你說說看,現在這種情況......”是威茲德姆的聲音,那肯定有另一個人,方嘉急忙將鐵柱的上麵靠在洞口,下麵靠在桶上,開始往上爬,鐵柱光滑無比,難以攀爬,方嘉用盡了力氣,才能避免滑下來,可是現在方嘉才爬了一點,開鐵鎖的聲音或許不大,但是方嘉卻聽得十分清楚,或許是分不清鑰匙,門口的人不斷的在發出著開鎖的聲音,這可能是救方嘉命的時間,門口傳來了漢雷的聲音:“最近隻能先小心點了,誰知道凱文那兒子會不會果斷賣掉我們,那個小子我感覺一點都不可信。”威茲德姆說到:“或許吧,但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凱文那個人,太陰了。”啪踏的一聲,鎖打開了,威茲德姆和漢雷推開門走了進來,“該死!”威茲德姆看到在手中煤油燈的光下滿地的泥土以及鐵柱少了一根,不禁發出怒不可遏的聲音,牢籠裏的孩子們被這個聲音吵醒之後威茲德姆的臉色更是難看,他對著漢雷說到:“你先守著這裏,別讓....”沒有說完,身後傳來金屬落地的聲音,威茲德姆轉過身將煤油燈往前探,微弱的燈下,水桶橫躺在地上,還有一根鐵柱和泥土也在地上,威茲德姆一邊往外跑一邊對漢雷吼道:“守住那些人。”顯然威茲德姆跑向了那個口子的出口。
現在方嘉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倒黴過,在他快要爬出去的時候,水桶的底部由於受到太大的力,不幸的破掉了,方嘉直接落在而來桶裏,幸運的是威茲德姆的視角看不見縮在桶裏的方嘉,方嘉知道機會難得,方嘉將頭探出去,外麵沒有燈光,威茲德姆將煤油燈給提走了,方嘉隻能憑聲音知道漢雷現在正在恐嚇監獄裏麵的人,監獄裏麵的人有些不知道情況的人正在互相詢問,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方嘉必須要在那些人安靜下來之前跑過那個拐角,方嘉迅速的爬出木桶,向外衝,卻又不發出絲毫聲響,方嘉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慢過,但是對漢雷來說,他甚至沒有發現後麵有任何異樣,方嘉跑過了拐角,跑到了那條小過道裏,現在迎接方嘉的,就是他期望已久的自由,而讚克,讚恩,讚德等原來和方嘉關係比較好的人,方嘉甚至沒有去看他們一眼,或許他們沒有像朗尼那樣欺負自己,或許,朋友的見死不救對方嘉來說也是同樣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