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寒這個人並不喜歡多事,要不是自己有恩與他的父母,他也不會答應來幫自己做事,然而他對水兒的態度……皇帝心中盤算著,同時見大臣們的怒火已經急劇上升,於是他開口道:“屋塔蘭國難道仗著有秘密武器就不把我軒轅國放在眼裏了麼?”洪亮的聲音充滿了帝王的威嚴,讓屋塔蘭使者和公主不禁心生涼意。
“請軒轅國主明鑒,我們並沒有這個想法。”使者開口道,他還想解釋什麼,然而皇上卻不給他機會,立刻打斷的話道:“沒有這個想法?那著公主剛剛所作所為做何解?”皇上話是對使者說的,目光卻是緊緊地看著薑寒。“這…。”顯然這使者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好的解釋,一時竟詞窮。“屋塔蘭國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挑釁我軒轅國,原以為是有秘密武器就有恃無恐,但現在看來,恐怕是受人指使吧?”皇上麵色嚴肅,似乎知道了屋塔蘭國的陰謀一樣。然而臣下立刻就明白他的意圖,皇上是有雄心的,但無奈天下四分已然安穩,誰先開口戰爭必然糟百姓的不滿,同時還可能在與他國兩敗俱傷時受到齡為兩國的夾攻,腹背受敵。這次皇上這樣說無疑是為戰爭找借口。所以臣下順應他的意思說:“皇上英明,這屋塔蘭國是隸屬江元國的,必然是受到江元國的指使。”那大臣思慮了一番,覺得本國和江元國關係最不好,同時江元國是四國中軍事力量最末的,再加上這屋塔蘭隸屬於江元,首先拿江元開刀最合適。
皇上讚許的看了這位大臣一眼,於是說道:“將著二人收押,明日早朝商議此事”這話一出,大家都明白了,明日一早決定如何征戰江元,於是這場宴會就這樣不歡而散。
馬車上,水兒賭氣不理司徒焰,她還記著宴會上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雖然他什麼都沒做,但是那沒有任何動作就已經是最大的動作了不是麼?而司徒焰心中也是不快,陰著一張臉也不說話。
其實,在帶水兒來到宴會上那一刹那司徒焰就後悔了,這次是自己太衝動了。司徒焰覺得,愛一個人就應該讓她和自己比肩,所有自己帶水兒來參加宴會而不是李菲兒,但是還沒到宴會就聽到有人竊竊私語說著這一行為不合法。司徒焰不是沒聽到那些人,而是無法開口幫助她,皇宮不是當初在外買的司徒府,那裏都是身家清白的傭人,如何寵她都不為過,但是這裏是皇宮,如果做出太寵她的舉動,無疑等於告訴敵人我的軟肋是水兒,抓住水兒就能牽製我,於是我不曾開口幫她,甚至於在宴會前,她遭受大臣們的嘲諷與數落,自己人就狠心的一言不發,後來,到她表演,臨表演時,她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也知道她緊張,她需要自己的鼓勵,然而自己仍舊如木頭一般仿佛沒看見她的目光。但是在她被撞倒時,一臉無助的向自己求救時,自己真的就快妥協,就在自己準備將一切拋到腦後時,薑寒居然走了出來,看見他用目光警告屋塔蘭公主,看見他給水兒帶麵紗,那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於是車上自己幹脆不理她,而她似乎也在為宴會上的事賭氣不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