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察覺到我的不對他扳過我的身體,看到我流淚,他緊張的問:“你怎麼了,很疼嗎?不是說擦過藥後就已經不疼了嗎?女人就是麻煩,有點疼就哭!等等,我讓人去給你找顧大夫來。”雖然嘴裏還說著女人麻煩,可是還在急切的想幫我找大夫。
“誰說疼了,我沒有疼,不用找大夫了!”想想這個家夥半天都搞不清楚我為什麼哭就有點想笑。
“我哭是因為你欺負我,誰讓你抱著我不放的,跟個色狼有什麼區別。”我吼道。
“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經放開你了嗎?”他道。
“最好是這樣,要不然我就用我的防狼招數對付你了,不要以為我好欺負。”被他一攪和我一點也沒有傷心的感覺了,這話說出來都像是在賭氣。
“你跟梁秋白是什麼關係,傳言不是真的吧?”不再糾結那個問題,他又問道。
“說沒關係吧又有點關係,說有關係吧有沒什麼關係,反正比較麻煩,跟你也說不清楚。怎麼你原來喜歡的不是那個女子而是梁丘白?”他很少會多問的,所以我打趣著。
他嘴角抽了抽看了一會兒我後無奈的搖頭道:“當我沒問。”
然後就繼續去桌邊忙自己的事了,什麼人呢,把我叫過來難道就是為了欺負一下我然後自己忙嗎?閑的沒事我就轉到桌邊看著他手裏拿的東西,全是一些那天我看的類似情報的東西。江湖上的武林大會要開了,有什麼什麼門派活躍啦,什麼人多武林盟主最有希望了,官員賑災路上貪汙啦,各種情報都有,這麼絕密的東西為什麼他對我從來都沒有保密過。不是說想要活得久就要知道的少嗎?他應該不會對我殺人滅口吧,各種苦思憫想後也沒有結果,算了,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你要幫我看嗎?”可能是覺得我看的太認真,他抬頭看著我問道。
“額…不用了,我想活個大年齡的!”我搖搖手往後退了兩步。
“想什麼呢,你的那條命比烏龜還長,別人想要也沒有那個能耐的。”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一本直接放到我的手中。
“額,那好吧。”我看了起來。其實對這些東西我也是挺有興趣的,對於這個社會我了解的太少,在現代可以通過網絡、電視等各個途徑知道天下事,可是在這裏我就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每次在看書或是了解外麵事的時候我都格外認真。我手裏這份文件說的是南方大旱,顆粒無收,國庫撥的賑災糧食被官員私吞,而上報時確實是刁民路上哄搶,導致賑災糧食還未到地方就被搶完了。再拿起一本,上麵寫的是南方的有幾個縣由於賑災糧食沒有到,民眾餓死街頭的數不勝數,有能力一點的就出門投靠親戚,沒有親戚的死亡無數,有的甚至全家死絕。
其中一個信息讓我很有感觸,一個青木家族,由於本來還算富裕,就會不時把剩下的糧食發給災民,可是到最後他們自己也沒有吃的了,就開始變賣家族的資產來換取糧食。這期間還不間斷的幫助災民,到了最後家族的東西基本都變賣完了,就剩了個遮雨的老宅子,裏麵擠滿了家族的幾十個人,家主不忍讓災民餓死又沒有能力幫助,就組織所有人上山扒樹皮、野菜、甚至蛇蟲鼠蟻來吃,可是還是每天都有餓死的人,大家從開始的痛苦流涕到最後的視若無睹因為指不定啥時候死的就是自己,總是餓的心裏難受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管死的是誰,腦子裏想的隻是什麼東西能吃。
一個能在垂死的邊緣都想著別人的人是真的大善,悲天憫人,或許他沒有多麼聰明可是能做到一家之主,而且貌似這個青木家族在雲國還是有點名氣的。
看到這些消息我的心就如被揪住了一樣難受。我本來也不是個多麼善良的人,一向屬於有仇必報的。這個消息看的我心塞,尤其看到說有些小孩子餓死後有人拿他們的肉吃。我也是從生活困難處過來的,所以對於挨餓的事情尤其感同身受。不能怪那些人沒有人性,隻是餓到那種程度就真的隻想著有什麼東西是能吃的,什麼能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