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藏站在不遠處,笑嘻嘻的看著,我轉了一圈,纖細合度的身形若隱若現。
“送你去雲宮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是多麼不舍。如今看你還是從前的模樣,我心裏竟然有些竊喜!”不知何時,金藏輕輕攬住了我的腰肢,“還有些慶幸他沒有碰你!”
溫熱突然出現在耳畔,我緊張的蒙了,這樣的好事竟然落在了我頭上。美男直接就投懷送抱了,可惜呀可惜!沒有“家夥什”可以進一步呀!
好聞的男人味,充溢著自己鼻腔。想起自己上輩子,沒近男色就咯屁了,頓時就悲從胸中來,於是很配合的留下了幾滴喜極而泣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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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來說,kiss是一件莊嚴神聖的事情,蜻蜓點水,循序漸進,淺嚐輒止,由淺入深,小試舌刀,大動幹戈……是有一個套路的,上來就唾液橫飛唇舌亂舞的,不是倭寇成本小電影,就是國產粗製濫造的農村戲。
此刻與我上演這出對手戲的男子,可謂相當,相當的熟諳此道。距離近的五官放大,但是自己還是明顯的能感覺出,他融合了我所有心儀男明星優點,簡直就是納群星神韻,集眾家所長。
可,還是有一絲熟悉,隱隱透過自己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想知道的真相——昆侖!
我是被嚇醒的!竟然夢見“偽娘”和自己做那些危險性很大的柔術動作。所以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金藏安慰自己。
金藏正在宮殿門前的落岩台上吹笛子,我望著那些隨著笛聲起落不定,迅速排列陣型的巨大石塊。心裏的仰慕如同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回頭望著我燦爛一笑,我的心跳竟然慢了一拍。風輕雲淡得就安慰了我做噩夢的恐懼。
金藏是個好老師,我也是個好學生。順手的把金藏教的“落岩術”,變成一把切菜刀,巨大的岩石被我切塊堆積成太師椅,貴妃榻的樣子。
他望著我的“傑作”啼笑皆非,我耐心的解釋給他,這些東西很實用。你吹笛子累了,可以坐下休息休息,就不用擔心坐地上,弄髒衣服了。
而這張矮榻,就是我觀賞你絕世風姿的好地方。當然還有我欲望戰勝理智的時候,不用再費心找床。當然後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學過五行之術就是不一樣,這些在現代社會任何“馬路邊”相師都會忽悠的事,在這裏竟然沒人理解。
我這麼快就以木靈操縱了石靈,讓金藏很驚訝。我很享受的看著他,反反複複摸著我的手,研究了半個時辰,也沒有得出答案。
他的石靈,在我體內左進右出,弄得我全身熱乎乎的。
我們的臉間隔的隻有十公分,我心裏盤算著,就這麼幕天席地野外作戰,才更讓人浮想聯翩呢?隻是,雖然有“妹”,卻未長成啊!真是遺憾!
“那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我淡定的看著他。
他笑吟吟的望著我,“你說?”
“我怎麼覺得,我不是女妖?”終於還是問出了口,不知道我糾結了多久。
“想做女妖?”他一臉為什麼?
“我隻是覺得總是需要有個奮鬥目標,是麼?”我掩飾著笑笑,“也許昆侖就是因為我還不是真正的女妖,才沒把我留下。”
“你是為了昆侖所以想變成女妖?”他微微蹙眉,手上的力道莫名的加重幾分。
“也不是為他。”我伏低了頭,用蚊子的聲音告訴他:“我隻是不想,以弟弟的身份待在你身邊。”這種當麵表白的事兒,即使我老臉皮厚,也還是難以啟齒的。
清朗的笑在頭頂揚起,滾燙的臉頰被輕輕的抬起,“怎麼覺得你和從前不太一樣!雖然你沒有完成我給你的任務。但是變的這樣俏皮可愛,我倒是很歡喜!”硬挺的窄鼻,被嘴角的弧度牽起了些許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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