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在場弟子一怒,此話明顯是不將破軍門弟子放在眼裏。要知破軍門本就門人稀少,近些年來每每前來想進入破軍門的人都會受到攻擊而死,這導致現今所招納的門人越發少了,資質也是參差不齊。今天為了迎接這黑木崖之人,不得已將外門弟子也是叫了上來,免得場麵寒酸,誰知對方竟來了這一手,這些外門弟子不過築基期修為,又怎能抵得住?
“你這家夥,讓本小姐教訓一下你!”那想想最是忍耐不住,一跳出來就將錦緞取了出來,朝著那黑木崖的年輕弟子怒道。
那黑木崖的年輕弟子卻是微退一步,口中道:“我向來不與女人爭鬥。何況破軍門中門人多為男子,何時竟需要一個女子出頭了?”
這話卻是十分惡毒,數位弟子都是忍耐不住,想要衝出與之一鬥。就見那子辰一跳而出,將還欲上前的想想拉住,然後對著那黑木崖弟子道:“我來與你打!”
你位黑木崖弟子見此,也不多話,隻是淡然一笑,手上做個請的姿勢。其他人均後退幾步,為他們倆騰出了一塊空地。
子辰手上微動,便出現了一把長劍,他見對方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心中微怒,挺劍便想那黑木崖弟子刺去。
這一劍卻是極快,那黑木崖弟子見此心下微驚,不敢隨意托大,取出一個齒輪似的東西,往前一擋,隻聽得“砰”的一聲,那長劍就和齒輪相撞。子辰見一擊不中,身子稍退,然後又是一劍,卻又被那齒輪攔了下來。隻是眨眼的功夫,這樣來來回回就刺了數百劍,卻均是被擋了下來。
吳嶽本是微歎那子辰進步如此之快,見此卻是一沉,這子辰怕是要輸了。那黑木崖弟子似是有些不耐了,口中長喝一聲“停下吧!”手中的齒輪狠狠地往前一揮,正好撞在長劍之上,子辰一個把持不住,手中的長劍就此脫手。子辰急上前想要將長劍再次握住,胸口就是一疼,卻是挨了一腳,他悶哼一聲,身子急退,就在將要倒地的時候被他生生停了下來。還沒等他緩和一下,就聽見四處的驚叫聲傳來,隻感覺胸口又是一痛,竟又挨了一腳。子辰再是忍不住,身子一下倒了下來。
那黑木崖弟子腳抬了起來,似是想再補一腳,就聽見那南宗宗主怒喝一聲“夠了!”一股大力出來,他的身子不由推了開去。
吳嶽一躍上前,將子辰扶了起來,口中道:“沒事吧!”
子辰咳嗽兩聲,方才道:“死不了!”吳嶽將他扶到一旁,兩人靜看此時事態的發展。
那黑木崖的年輕弟子環顧四周,然後豪聲道:“貴門中隻要有一位未過百歲的弟子能打敗我期中任何一位,就算我們全輸,並當場向眾位道歉。”
狂,相當的狂。可是在場的眾人都是一陣沉默,子辰那樣的出劍速度,在場的也有很多人能使出來,但像那黑木崖的弟子那般擋下來的,並沒有幾個。這幾個黑木崖的弟子年齡皆是不過五十,如若讓劉林這般已百歲的人上,又有些不妥,畢竟對方都直接指出了這一點。
部分人的眼光都是瞧向嘉旭,未過百歲的,唯有嘉旭一人達到除塵中期(除了北宗宗主,並無人知曉吳嶽也已達到除塵中期),恐怕也隻有他能夠與之一戰。
那嘉旭低沉著臉走上前,眼睛向這群黑木崖弟子掃去。這群黑木崖門人皆是身著黑衣,均是有著除塵中期的修為,唯有中間一人身穿白衣,搖著把扇子,一臉淡然的看著周遭一切。
嘉旭一指那白衣人,口中道:“讓他與我一戰!”此話一出口,對麵之人皆是麵色怪異,似乎對嘉旭的選擇難以理解。這被嘉旭一一收在眼裏,臉色不禁一變,他見那白衣人悠閑地搖著扇子四處張望,身上的法力波動也不是很強的樣子,便以為他隻是因為身份特殊方才能夠隨眾人到這破軍門來,但看到那些黑木崖弟子的表情後,他就將自己的想法推翻了。
那白衣人搖著扇子,輕走出來,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要與我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