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去死?”老板突然戲謔的笑到,就仿佛在雲端的神看著卑微的人一般看著遊天然,他遞給了遊天然一把刀,“動手吧。”
遊天然神情呆滯,接過了那把刀,腦海中浮現了十八年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不甘和失敗。進入森林來受到的折磨化成最後一股力量衝垮了遊天然的防線,遊天然舉起刀,用力的向脖子那裏抹去。
老板伸出了右手按住了遊天然的手,用左手在遊天然耳邊打了個響指,嘟囔道:“小鬼就是小鬼,你死了我還怎麼玩。”
遊天然如大夢初醒,一下子鬆開了手中的刀,全身道韻凝聚,老板用膝蓋用力的頂了遊天然的腹部一下,遊天然凝聚道韻的道眼便四散而去,整個人單膝跪地疼的說不出話來。
老板一下子拎住遊天然已經長長的頭發,用力的將他向牆角摔去,遊天然被摔的七葷八素,趴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腹部的疼痛讓他一直不能凝聚道眼。
老板走了過來,抬起右腳一腳又一腳的往遊天然身上踹去,每一下都像一個重錘擊打在遊天然的身上:“小小年紀不學好,尋死覓活的。”遊天然慘叫不斷,最後叫的沒有了力氣,在那裏哼哼呼呼。
片刻間遊天然斷了三根肋骨,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老板不斷搖頭:“太弱了太弱了,我不明白這種人怎麼能到這裏來,我連修為都沒動用隨意的踢幾下而已。”
突然,遊天然單膝跪了起來,用滿含雷電的雙手抓住了老板的右腳,準備麻痹老板,老板斜了斜嘴角,右腳順勢踏在遊天然的雙手上,左腳抬了起來,在遊天然的鎖骨上踏了下去。
遊天然的鎖骨,碎了。
“好了夠了。”期間一直沒說話的酒客中,有一個紅發黑皮膚的青年似乎實在是看不下去老板單方麵對遊天然的虐待,出聲阻止。
遊天然鬆了一口氣,以為這些人良心發現,能夠放過自己一馬,但是紅發青年的下麵一句話立刻讓遊天然的心冷了下來。
“你把他帶出去打吧,記住先把全身骨頭打碎,最後再敲碎顱骨,然後掛在樹上吹三天,這樣才能做成陰霆。”紅發青年給自己倒了點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老板哼了一聲:“不用你來教,我自己會。”說完拎起遊天然向門外走去。
這個時候遊天然才真正意識到老板的可怕,他穿過大門的時候,整個人正好和大門一般高大,
遊天然滿身疼痛的感歎了一句:“好變態的肉體。”
老板聽到了他說話,輕蔑一笑:“你放心,你被製作成陰霆之後,肉體也是不弱的。”
他用一根麻繩將遊天然倒掛在一棵魁梧的楓樹上,讓遊天然的臉正對著那棵楓樹的笑臉道眼,又開始用力的對遊天然側踢起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劍意滂湃而來,老板閃到一旁,遊天然看到了穿著布衣的袁飛手握一口劍,冷冷的看著這裏。
鬆香彌漫,聲音如寒冬臘梅,冰冷高傲卻柔軟:“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