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夫人秀眉一挑望著上官硯又道:“你想離了孤府做個自由人?你一剛及笄女子依何生存,又如何處世?若是想走,昨夜為何不同那少年一起走?”
上官硯不在乎旁人帶著譏諷的目光,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孤夫人身後那盆海棠花上。袖中的小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良久,她才俯身淺淺道:“孤夫人,硯兒不願與碧落同行不是硯不願做個自由人,隻是這本是硯兒之事,不想牽連他局外之人,碧落之誌,不該隨我四下流離。”再者與碧落同行豈不是正巧中了你們的計?到時候她與碧落必要遭人蜚語,最終亡命天涯。
孤夫人唇抿成一道線,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在眾人麵前喚著另一個陌生男子的名字,姚氏十分不悅,道:“蘇姑娘一心隻想做個自由人,可曾顧及清郡孤府之聲名!還有清江蘇氏雖是沒落了,可是到底是書香門第,你也不在乎了嗎?”
上官硯冷笑,孤家或是蘇家與她何幹?她要在乎也隻在乎墨家!
她淺淺道:“望夫人體諒,硯兒如今隻想自謀生計!”
本是天籟般的聲音此刻略帶哽咽,尾聲可聽聞些許顫音。
“你以為我孤蘇羽的女人我會任由她亡命天涯?”
渾厚的男聲響徹整個大殿,水藍色袍子白色外衣的男子自偏堂挑簾而入,來人身姿清俊,體態風、流,俊朗的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之氣。
上官硯本能地望向聲音的源頭,那一瞬目光相對,身子一僵。
孤蘇羽鳳目微眯打量著上官硯,比之方才珠簾之後遠遠觀望,這女子更美豔生動了三分。隻是妝容太過素淨,雖清麗卻多了幾許他並不待見的自命清高之意。
他緩緩走向上官硯,那銀色的錦靴映入硯兒眼裏,徒生幾許壓抑。這男子好生之冷,處處散發一股幽寒之氣!
“你既與我有婚約,無論生死都是我的人,你要的自由我不會給。”他緩緩地蹲在她麵前,伸出修長的手扼住她的下頜。
那觸感如絲,手下的肌膚欺霜賽雪,孤蘇羽的手微顫,呼吸一窒。明明這張臉略帶菜青,可是這手感緣何這般好?
在場的人大多是孤夫人房裏的人,她們都集體倒吸一口涼氣,各路傳言公子不近女色,今日又怎生如此?連孤夫人也變了神色。
上官硯對上他鷹勵的鳳目,說道:“放我走。”
孤蘇羽眉頭頓皺,涼薄的唇略動:“不行。”
他手一動,將上官硯的下頜往下一送,上官硯吃痛匍匐在了地上。
“斷了那念頭!”幽冷的聲音至頭頂傳來,讓硯兒身子顫了顫。
孤蘇羽唇角微微揚起,心道:這丫頭雖看著年幼,可性子還真真是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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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孤蘇羽也不渣,大家讀下去就會知道,隻是現在和將來女主對他的誤會會越來越深。
我不怎麼會寫簡介,雖然這個時候的孤蘇羽不好,但有些誇大了“渣夫”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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