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硯有些看迷了眼,也不顧那老大夫跪在門口磕頭求他們饒過他這回,他不想被趕出三村。
上官硯承認溫玉是好看的,那種美如璞玉一般,無需雕琢依舊有攝人心魂的能力,她不是不諳情事的少女,她經曆過如花年歲,所以她能捕捉一個男子的美。
她有些正常地說道:“一切聽溫玉的。”
溫玉的瞳孔刹時放大,他清楚地知道她今天稱呼他的都是“溫玉”而不是“溫玉哥哥”。
瞬間的喜悅淹沒了心潮,良久,他望著那發抖地大夫冷靜道:“穀大夫,憐你年老今日及過往之事皆不與計較,從今天起若是再發現你招搖撞騙,我們兩桐村必聯名上書清河縣縣府將你逐出清江一帶!”
老大夫連連頷首,發誓再也不做這種事了。溫玉在兩桐村的地位來自於他的夫子父親,溫玉的話村裏的大部分人是信的。
見碧落的事被硯兒和徵羽推遲到了次日。
墨母牽了自家孩子直往自家而去,溫玉看著上官硯遠去的身影,心裏難受得要命,怎麼辦他好像越來越喜歡與她膩在一起的感覺了,那麼甜蜜,每一分每一秒都那麼的有意義。
以前他隻想著讀書,考功名,現在他想書要讀,功名要考,更要保護硯兒。
想著溫玉癡傻地笑了,搖搖頭,往自家的路走去,再過三、兩個年頭他就要去參加科舉了,那時候就要與硯兒分別了,想到這裏竟是深深的不舍。
墨母的手一直冰涼,這一路走得跌跌撞撞,走的沉默至極。
上官硯知道墨母在想什麼,她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出盡風頭之後卻沒有關心這個敏感的母親,她是懷疑她了嗎?
的確她的行為不太像一個七歲的孩子,而這個母親也不像一個鄉野婦人。
進了草舍,青衣和徵羽被督促著回了各自的房裏。硯兒便與墨母進了房。
“硯兒,你是不是我的硯兒?”
果然,她開口的話就唬了上官硯已跳。
上官硯扯了扯唇角,笑道:“娘,你說什麼呢?我不是硯兒是誰。”
墨母望著女兒的臉,這分明是自己的女兒雖然變漂亮了不少,那雙眼睛變聰明了不少可是終究是她的女兒啊。
“以後不可以胡來了,這次林家和墨家的關係算是斷了,等林叔好了你也別再去林家了。”墨母說道。
“娘!”上官硯不解地望著墨母。
“你也別怨娘,娘是小心眼的人,林家的這樣說娘,娘不回駁她不是說任她罵的,娘不想和他家來往了隻是心裏不舒爽!”墨母解釋道。
“……”上官硯也不再說話了,原來她娘雖看著溫柔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
“娘,我是有婚約的嗎?”上官硯突然拿出藏在衣內的金鎖來。其實在溫玉給她戴上的時候她就有注意到。
墨母一驚,卻是說道:“是你生父給你定的。”
“哦。”上官硯淡淡地答道。
墨母忽地睜大了一雙琉璃目望著上官硯。
“怎麼了,娘?”
“硯兒,你不問娘麼?”墨母道,這孩子怎生如此冷靜,再細想墨母有些自嘲,她為何要和一個七歲大的孩子說這些。可是硯兒的冷靜與沉著又如何像是一個七歲孩子該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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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母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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