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們早已習慣草餅獸傳奇味十足的說話,隻是隨意的往野地一瞥,竟真有一黑色怪物勢若奔馬追趕他們。
草餅獸本是坐在銀狼背上,如同麵團折成九十度,也無手也無腳。它的本質就是一個圓圓的草餅,此時草餅延伸雙手雙腳。
草餅獸抽出腰間草莖劍,前翻數不清的圈數,落地巨獸化,迎上暗黑獵人。手中寶劍上挑下劃,兩道交叉劍光,黑色怪物裂成四半。
瀟灑收劍,夥伴們趕來。但是這黑色怪物裂開的身體竟被一透色的黏膜拉扯一起完好複原。
黑色怪物揮舞黑鐵鉗子和草餅**戰,火花四濺,草餅獸一劍難敵雙鉗,手下方再延展出兩隻手,猴頭扔給它一根芭蕉棍。
棍劍交擊,黑色怪物敗退,粗滑的尾巴伸長從側麵抽中草餅獸的身體,被草餅獸的空間守護阻擋。但是巨力之下,草餅獸後滑三丈。
草餅獸揮手拒絕夥伴的幫忙,啐一口綠豆,背後長出兩根黑鐵鑽頭,刺啦旋轉起來,落葉漂進鑽頭罡風絞碎成沫。
草餅獸步步逼向黑色怪物,口中念道:“我可是大地之體,大地的劍客,絕對絕對不會戰敗!”
草餅獸再次和黑色怪物戰起,手中武器插到腰後,四隻手固住黑色怪物,肩頭的鐵鑽鑽透黑色怪物,絞成碎片。
一道信息:草餅獸、地階獸、正常獸階路線、未知特殊守護,體質大地之體,傳到遠處的白衣少年腦內。
海翻著怪物的碎片,沒有血,沒有神經係統,僵死的肉體,三種水獸的組合,滲透整副軀體的未知的白透黏膜。
“是變異了嗎?”猴頭問。老人搖頭,“不太像,它一定是被人操控著!我們可能惹到什麼未知的敵人了!”
這話一出,青木、白龍狐疑,催促眾人離開。
接下來的路程,海獵人團小心了很多。領航鳥監視海獵人團方圓十裏地,確保安全。夜晚,海獵人團趕到荒野小鎮,暫居客棧。
一間大屋子,長長的炕床,一張桌子,四條長凳,海獵人團集體住在這一間屋內。多日的奔波,加上白日裏的事故,眾人疲憊到極點。青木打來熱水給自己和咩咩洗腳,首先睡去。
隻見青木從腰間取出一枚葫蘆,和釀造生氣的葫蘆不同,體型稍大一些,有手指節那麼長。青木念一句咒語:葫蘆大,手指節大的葫蘆瞬間有成人那麼高,青木和咩咩爬進去,不一會傳來甜夢的輕呢聲。
海、老人、猴頭、草餅獸圍坐在桌前商議捉拿獵人團。老人忽然扇滅油燈,屋內瞬間陷入黑暗。老人悄悄的走到門邊,猛拉開門,廊前空寂,明月輝照,老人疑神疑鬼的退回屋內。
海問:“怎麼回事?”老人揮手笑答:“也許是我看錯了!”
一隻白螞蟻從朽壞的門縫爬出,分身為二,一個離開,一個潛進屋內。
一道信息:領航鳥、能量獸、極目,傳到兩隻螞蟻的腦內。
離開的螞蟻爬到野地變化成白衣少年,天上那隻百鳥向他看了一眼,白衣少年坦然躺在野地裏閉目聽風。
另一隻白螞蟻在屋內的螞蟻窩蟲洞中爬行,被它碰到的蛇蟲鼠蟻全部吞噬,而一頭奇怪的野合獸在身體的扭曲中成型。它沿著磚縫,爬進趴在地上銀狼的濃毛裏。
海收起任務單,對著眾人囑咐道:“這次敵人是紅十地階獵人團,團員全部具有部分獸體的能力,而且它們嗜好吃人!行動的時候一定不要分開!”
眾人無話,各自睡去。
青木騎著咩咩逆河而上,這河流淌在虛無之間,清澈到空白,輕浮如無重。在河流的一處她們上了岸,沿著一條林中小路。
路上花紅柳綠,還有些半人半獸的妖怪,一個貓耳朵少女倚在森林盡頭的樹上,手持可當武器的香草棒挑逗自己。萌女妖身前就是光,白光。
青木和萌女妖擦身而過,萌女妖不開心的說:“契約書不在這!你別再枉費心機的朝這跑!”
青木走進光中。
天微明,海獵人團全部起了,老人和銀狼端來早點。海搖晃青木的葫蘆,“青木,咩咩起來了”,叫了三聲,葫蘆裏出奇的安靜。
聯想到可以將****融化成水的葫蘆,海獵人團慌了,倒葫蘆、拔玉墜,湊眼觀看葫蘆裏除了虛無,別無他物,哪裏有青木和咩咩的影子。
就在眾人以為青木和咩咩化成了水,瀕臨崩潰時,門砰的一聲從外向內張開,青木懷裏抱著隻兔子,狐疑的看著緊抱葫蘆的眾人。
老人是耐不住火,指著青木就罵,“你下次出去能說一聲,要嚇死老人家。”
青木心藏秘密,加上有好事發生心情喜悅,竟一改強勢安撫起老人和夥伴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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