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涯被小鼠的眼神逼退了一步,笑道“哈哈,老頭子忘了,小子參悟過無我神境,這音魅之術對你不起作用,哈哈”小鼠無奈,這老頭子居然用音魅之術逼自己和他一起喝花酒。小鼠搖了搖頭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天涯今天小子就舍命陪君子了,走走走”小鼠說了句走,就示意老天涯進入大堂。
與燈紅酒綠相比,張野身處的環境就綠色健康多了,身處原始森林的張野在點蒼十九峰的主峰之上一眼望去全是樹林,偶爾有一些鳥獸的鳴叫,樹林中還不算死一般的寂靜。張野深吸了一口樹林中帶有泥土芳香的空氣。突然一絲煙火氣息傳進了自己的鼻中。張野頓時一愣,這森林之中可最忌火,如果起火了,那整片森林有可能付之一炬後果不堪想象。張野又深吸一口氣定準了方位向煙火的氣息方向跑去。
沒跑多遠,張野見到了點點的火光,再近一些,張野看到了兩對人馬對峙而立,似乎正要刀兵相見。張野謹慎的慢慢靠近,在能聽到說話音聲的地方停了下來,悄悄的爬上了一棵大樹小心的觀察著這兩夥人。
“修遠,你這個叛徒,竟然串通血刀派偷襲我點蒼。”距離張野較近的那夥人,其中的一位大漢喊道。
“哈哈,自古以來兵不厭詐,我本來就是血刀派的人,是你們出世太久孤落寡聞了,我潛伏在點蒼派五年,目的就是找到點蒼派的鎮派秘籍軒轅錄,今天,軒轅錄已經到手,點蒼派也就沒有必要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被叫做修遠的那個男人說道。
那大漢喊道“若不是師傅突然離世,也不會讓你鑽這個空子,作為師傅的入室弟子,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如果你想滅我點蒼派,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修遠笑道“大師兄,小弟自問還沒能力從你的屍體上踏過去,但是我血刀派可不隻我一個,聰明的話交出小師妹,你們可以自行散去,今後如果想來報仇,盡管來血刀派找我。”
那大漢不再多說廢話,雙手合在胸前,真氣運行,突然整個人的氣勢提升了起來,身後六人也同樣運氣,那大漢大喝一聲道“廢話少說,嚐嚐點蒼劍陣”突然,連同這位大師兄的七人,身上的寶劍同時飛起,形成了一組七星劍陣。這劍陣是按北鬥七星的順序排列的,其中又配合天幹地支的變化,形成了百變莫測的劍陣。若不是張野目力過人,也看不出其中變化的巧妙,心中暗自佩服。
不但旁觀的張野暗自佩服,這點蒼劍陣就連對麵的血刀派的弟子也暗自佩服,一時間找不到破解之法。那大漢右手點指說了一聲“去!”隨即,七把寶劍像得道了命令一般飛射向血刀派一夥。血刀派那邊算上叫做修遠的人一共有十餘人之多,但即使人數上占優勢的血刀派仍然苦苦支撐,七把飛劍變幻莫測角度刁鑽,劍身之上又附帶不同屬性的真氣,使得這十餘人隻能防禦不能存進一步。
張野在樹上看戲,小鼠則泡在溫柔鄉中享受,“酒的確是好酒,姑娘也美,這地方真是個好地方。”有些微醺的小鼠歎道。老天涯一手摟著一個漂亮的姑娘,一邊的姑娘喂他喝酒,一邊的姑娘摘了一顆葡萄給老天涯送入嘴中。老天涯樂在其中的說道“小子算識趣,哄得老頭子我這麼開心,哈哈,好,痛快,很久沒有這樣油滑的小子了,老頭子喜歡。”老天涯話音剛落,隻聽見“嘭”的一聲,包間的門幾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轟開,若不是這門分量十足可能就會瞬間化為齏粉。
小鼠被突然出現的響聲嚇了一跳,慌忙向門口看去,隻見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學院的那個胡麗教官。小鼠連忙躲在身旁姑娘身後,生怕胡麗教官發現他。但胡麗並沒往小鼠那看上一眼,卻怒氣衝衝的衝向了老天涯。老天涯神態自若的遣走了身邊的姑娘,看著胡麗笑道“小麗來了,來來來,喝杯酒”胡麗氣衝衝的衝到老天涯身邊一把抓起老天涯的衣領說道“我一猜你就在這,你個老東西怎麼就改不了好色的毛病呢?”小鼠躲在那裏偷聽,感覺胡麗說話的與其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讓小鼠感到莫名其妙。
老天涯說道“小麗,你這話就錯了,我老頭子現在是孑然一身,自己吃飽全家不餓,喝點花酒算什麼?今天我還打算帶一個小姑娘出去安慰安慰我老頭子呢”老天涯的話讓胡麗氣急,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倆人僵在那裏說不出話來。胡麗一急,嗚嗚的哭了起來,那哭聲感染了現場說有的姑娘,那些姑娘莫名的感到了傷感也紛紛的掉下了眼淚。小鼠心道“這胡麗也身懷魅術,就連哭泣都有這般渲染能力,魅術之高不在老天涯之下。”老天涯見胡麗哭了,內心也軟了,她拍了拍胡麗的肩膀說道“好好好,我這就走,小麗不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