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易楓,像許許多多的人一樣,我是來自安徽農村的娃。我排行老五,上麵有四位姐姐,可能是因為在我父母那輩重男輕女加上是農村的,總是認為要生個男娃來繼承香火。很慶幸,才有了我的出生。
我的父親那輩是兄弟四人,在那個生產隊的生活時期,要養活一家六口人很不容易的。更別說要成家的事了,我大爺便早早的當了上門女婿。大姑前夫因病去世,留下了一個男娃,家裏的一切都需要人照顧,便看上了我的大爺。也可以這樣說吧,就是需要一個男漢子做勞力活。我爸孫兆億排行老二,在家裏也可以說是大哥了。三叔孫友愛,單身漢一個,大字不識。四叔孫友囍,一家五口。
在我還是五、六歲的時候記憶中的爸媽總是打架,吵吵鬧鬧的。我很不喜歡待在家中,總是出去玩,即使被村中的同齡人欺負。我依然不改的去找他們玩,可以說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大姐在那時候早早的就不上學了,每天都是帶我和我四姐在晃悠,然後幫家裏做些家務。二姐因為從小就是在二舅家長大,我對二姐的印象不是很深。
媽媽是河南省籍的,不知道我爸是怎麼和我媽好上的,長大後也沒有聽我爸媽說起過。
時光過的太快,我都7歲了,同齡的人早已上學幾年。因為家裏窮吧,我還沒有進過學校。隻有三姐和四姐每天上學,她們每天下午放學回來的首要任務就是做完一天的作業,因為家裏沒有通電,用的還是煤油燈,晚上用煤油燈寫作業的話,鼻孔全是黑的。
家裏雖然窮,但是爸媽都很支持我們上學,大姐下學是因為她自己不想上的。我7歲秋季開學去了學校,沒有上過什麼幼兒園,就直接去了一年級。
不負所望,我的學習很好一路升學。
可是,在要上四年級的時候,我們村的學校倒閉了,我和我四姐不得已要到隔了個村莊的那麵的學校繼續學習。每天都是要步行50分鍾左右才能到達,風雨無阻。
然而,越來越多的家長出去打工,將孩子交代在城裏的寄宿學校。我所在的那個學校因生源問題,也倒閉了。我與四姐轉到了縣城的學校繼續學習,已經上到了6年級。四姐與我同級,在四年級的時候姐姐選擇留級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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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太快,轉眼我已是要步入中學了。
因為是在縣城裏的學校畢業,有參與縣一中、二中的搖獎選生的資格,但是命運很巧,我與姐姐無緣進入那些學校,隻能到縣三中,這是一所藝術學校也有普通中學。
上學伴隨著高昂的消費。早已出去打工多年的大姐也遇到了疼愛她的丈夫,姐夫是河南人比大姐小,但是兩人感情很好。我爸媽對此婚事也沒什麼意見,畢竟兩個人的日子是他們過的,隻要他們願意就好。嫁出去的大姐每年依然會救濟家裏。
我的中學開學了,9月的天氣還是非常的熱,天氣變化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