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心裏的好奇心讓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決定自己明天早上帶上電魚機,接上電燈到洞裏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想好了電魚機的防水問題,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我醒過來,天已經亮了,村民也三三兩兩的在聊天,我趕忙起床,背上電魚機和一個雙層的化肥袋,急匆匆地向烏牛潭趕去,在潭邊包好電魚機和電燈,我潛回到昨天的洞裏,接好電燈,洞裏一片光明。也把我心中的恐懼趕走了,我朝著洞的深處走去,在100米處發現了一個軍用水壺,背帶有點爛了,看來年頭有點兒久了,又前進了三十幾米,發現了一個軍用挎包,我翻了翻,裏麵有一本筆記本,一隻沒有墨水的英雄鋼筆,一個老式的手電筒。還有一些地礦錘和鑿子啥的,我把水壺放在挎包一起,準備回去的時候再帶出去,再走了三百米左右,一堵石牆擋住了去路,石牆上麵雕刻著一些我看不懂的紋路,和周邊的石頭材質明顯的不一樣,我試著抬了抬,根本不動。
我放棄了,仔細的觀察這個洞的牆壁,洞壁上有一條條整齊的鑿紋,鑿出這麼一個洞,要費多少精力啊!我觀察了一會兒,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還要上班的呢。我原路退回,把水壺和挎包連電魚機塞進化肥袋裏,紮實袋口,潛出了出去。
我回到家,拿出挎包,掏出裏麵的東西。並倒過來抖了抖,還抖出來一塊玉牌。我拿到手裏,頓時感覺有一種溫潤細膩的感覺沁人心脾。玉牌上有文字,刻在反麵,但是我看不出。正麵。刻著一隻烏龜樣的東西。好像又不怎麼像,我先把玉牌放一邊。打開那本日記本,那是一本工作筆記。第一頁寫著:朱廣權,浙省地質七大隊。大概是一個地質探礦人員的,第二頁寫著1957年10月11日,睛,微風。
wc縣南5公裏陳家村後山處,發現螢石礦露頭,待探查。然後寫了一些坐標的數字。我也看不懂。就胡亂的翻了翻,翻到後麵幾頁,看到:1958年4月21日,陰,無風。
今天鑽探第三個探孔,還是在53米處掉鑽頭,初步懷疑山體有溶洞發育。待查,我想到洞裏的那三個洞,原來是他們鑽的。我繼續發了一下,發現回麵的幾頁被人撕了。
我一看時間,再不上班就遲到了,胡亂的把東西放入抽屜中,騎上自行車往廠裏趕。路上想:這些東西要不要給老程頭呢?給他又是被他
了,不給吧,心裏又不好意思,就這樣猶豫的一路,到廠裏後,回到機修房,老程頭沒人,我就先換了工作服。先幹起活來,到了9點多了,老程頭還沒出現。心裏很奇怪,這可是從沒出現過的。
這時車間主任進來,說:小宇,你師傅請假了五天,這幾天,你先把修理工作擔起來,好好表現。接著拍了下我肩膀。笑嗬嗬的說:下個月給加工資。我連忙表示感謝。
我在想:老程頭在這裏無親無故的。會去哪裏呀?難道去老家了?
反正想也沒用。索性就不想。
一天無事,我心裏掛著日記本裏的事,一下班就急著回家繼續研究,
回家的路上,我使勁的蹬著自行車,後麵一個車子的喇叭滴滴的叫。我把車子往邊上靠了靠,它還叫,我有點惱怒的回頭看了看,是一輛半舊不新黑色的桑塔納。這時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個笑咪咪的臉,我驚喜的叫出聲:二叔。二叔下了車,摸了摸我的頭,和藹的說:倆年不見,長這麼高了?讀高二了?我不好意思的說:不讀書了,在農機廠上班。二叔打了我一下頭,輕罵了一聲:討飯鬼。然後說:回家再說吧,上車走了,我這二叔。也是一個人物,村裏第一個高中生。當過五年兵,立過三等功,複員後分配到縣裏的一個派出所當民警,因為和所長不合,當了兩年警察,辭職去南方找戰友一起開公司。爺爺讓他停薪留職,將來好有個退路,他也不幹,為此爺爺差點打了他。兩年了,一個電話也沒打回家過。
我回到家,就趕過到爺爺家。我爸和二叔在聊天,爺爺還在那裏生氣,奶奶在廚房準備晚飯,我走到爺爺身邊,給他的瓷杯裏續了水。說:爺爺,二叔回來了,你幹嘛還板著臉?爺爺沒說話,瞪了一眼二叔。說:你問他,兩年了,一個電話沒有,什麼音訊也沒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死了呢。我忙說:二叔現在不是好好的?他可能太忙了,沒時間打電話呢。二叔苦笑的說:爸,我去gd的時候,家裏哪有電話?我也很想你們的。可是那邊公司剛起步。我忙裏忙外的,真的沒時間,現在正常了,我不是立馬就回來請安了。我給您帶了茅台酒,比武川大曲有勁多了。爺爺瞄了一眼茅台酒,鼻孔裏哼了一聲。沒說什麼,但是臉色好了很多。我爸連忙說:回來就好了,二弟,你在gd做什麼生意?賺了不少錢吧?二叔說道:外貿,搞一些家用電器。我這次回來,給你和二姐一家搞了一台彩電。rb貨。我爸忙客氣的說:不用,太費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