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來犯(1 / 1)

周澤輝跟寒祿找了一張茶桌坐下,寒祿正欲沏茶,卻被周澤輝擺手喝止了。

“寒祿兄弟,咱這關係沒必要那麼多客客套套的,來,坐。”周澤輝很風度的一揮手,示意起身的寒祿坐下。

寒祿心裏明白這位喝慣了貢茶的公子爺看不上他寒府的泡茶,隻是表麵上的禮節還是要做足的,他陪笑著坐下,眼神示意身後的奴婢走遠。

“我聽說,當朝第一神醫姚回天一周前來過寒府,想必是為寒祿兄弟療傷吧?”周澤輝把玩著手中的空杯,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呃,這……周兄所言不虛。”寒祿心底可沒這位爺那麼多彎彎繞繞,麵色發苦,隻能點頭。

“哦,那老哥我可就好奇了。”周澤輝一隻手摸了摸下巴,“不知寒祿兄弟是如何傷到的,若是有惡徒敢傷害我的兄弟,我定當饒不了他!”說到這,周澤輝故意擺出一副凶狠的模樣。

寒祿雖然不爭氣,但畢竟是出身武將世家的子弟,無論如何嬌寵,平時的操練還是得按例進行的,哪怕是寒祿的武功再不濟,他也擁有著略強於尋常百姓的體質。

然而帝國第一神醫姚回天卻為寒祿治療了之後一周還未徹底恢複過來,可想而知當初寒祿是受到了多重的傷勢,而且最重要的是,周澤輝並沒有在任何地方有收到寒祿受傷的消息。

那隻能說,寒祿是在自家府中受重傷的,哪怕是寒定國也不舍得把自己親兒子打成那樣,而出手者,還不是寒府的人。

這皇城裏,又有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在寒定國的地盤上把寒大元帥的小兒子打成重傷,卻沒遭到寒定國的傾力反擊呢?

所以周澤輝想不通,這個神秘人究竟什麼來曆。而且對於他們這幾個紈絝來說無疑有巨大的威脅,他昨天敢把寒祿這個小紈絝吊著打,那明天或許就該虐得周澤輝這些大紈絝滿城逃。

就算這個神秘人不是替天行道那種行善除惡的類型,但無疑是周澤輝惹不起的,所以他今後在皇城內行事,還得多提防一個存在,這讓無法無天的他很是不爽。

“一言難盡!”被周澤輝揭開傷疤,寒祿瞬間聲淚俱下。

“我哥不知從哪裏押送回來的一個該死的禿頭瘋婆娘,她那天在我寒府上撒野!”寒祿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眼淚瞬間猶如大壩崩堤的潮水,不斷添油加醋的將當日的經曆給複述了一遍。

“哦,這麼說,寒祿兄弟口中那位尼姑還是個武功高手?”周澤輝咂了咂嘴,“現在呢?那個女人是被寒府關起來了還是逃走了?”

聽著周澤輝的問話,寒祿不由得想起那天一掌把他連帶寒定國拍飛的瘋婆娘現在的境況,臉上頓時湧現出一副吃了蒼蠅般的表情……

“受傷了還被武嶽兄當菩薩般供了起來?”聽著寒祿的描述,周澤輝的表情也開始精彩了起來,感情這個牛逼哄哄的禿子還跟寒武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說寒祿兄弟,你,還不會是把你未來的嫂子給得罪了吧?”周澤輝當下隻能想到這種可能,不然以寒定國和寒武嶽在軍方的威望,在受到了這般大的屈辱過後依然毫無動作。

“應該,不會吧……”寒祿的臉更是慘白了幾分,雖然事發當天他對玉淇的印象也止於匆匆一瞥,但以他流連花叢多年的經驗觀察,這個禿頭婆娘日後定然會成長為帝國的一位絕代美女。

寒祿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周澤輝,後者隻能回以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

殊不知此時此刻抱著絨絨在床上用能力偷聽的玉淇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精彩,這兩貨學著福爾摩斯推來推去,最終居然得出這麼個可笑的結論。

寒武嶽你個混蛋!玉淇咬了咬銀牙,心裏把寒武嶽恨了個透,就怪你丫的,哼!

阿嚏!

坐在玉淇小院的寒武嶽不知為何後背一陣發涼,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不愧是紈絝,佩服佩服。”玉淇無奈的坐下,朝虛空對那兩紈絝做出一個拱手的姿勢,以示心中的無語。

“對了。”周澤輝忽然站起身來,臉上流露出一個相當怪異的表情,“這次來寒府,受家族之命,我還得見上寒祿兄弟口中這位姑娘一麵。”

“啊?”寒祿臉上發苦,他可是知道,自己那閑暇在家的哥哥,這會應該就在那婆娘養病的院子裏喝茶。

“走吧,若是寒祿兄弟身體多有不便,還請多多調息。”周澤輝壓根不等寒祿的反應,先一步朝著院子大門走去。

“唉……”寒祿哭喪著臉追了上去,他雖然希望那瘋婆娘跟這位爺對上,卻絲毫不想見到自己和寒武嶽被一起卷入這場風波。

與此同時,玉淇的麵色,也終於一點點變得陰沉下來。

“有些人,還真是你不招惹他,他偏偏要主動來招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