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懶洋洋的灑在地麵上,少女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緩緩的睜開雙眼,纖細無骨的身軀舒展了一個懶腰,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大片春光,愣愣的坐在床上,大腦因為剛從睡眠中醒來還處於當機狀態,過了好一會,無神的雙眸漸漸恢複了往日的靈動。
少女伸出白嫩的小手向自己胸前那兩隻初具規模的小白兔探去,隔著薄薄的一層睡衣,少女的雙手宛如碰到了一團棉花一樣,修長的手指毫無阻礙的陷了入了其中,手上柔軟的觸感與身體敏感的反應讓少女的臉上浮現出滴血一樣的紅暈,同時也刺激了她還有些懵懂的神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果然不是夢啊。”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多天了,但我仍對現在的生活有著強烈的不真實感。
“小姐,您起床了嗎?”
“已經起來了,稍等一下,我先換一身衣服。”
我歎了一口氣,控製著戀戀不舍的雙手離開,兩隻小白兔得到了解放,如魚兒入水般歡快的彈回挺拔的模樣。
“發育得太好了吧,感覺路走久了肩膀都會酸疼。”
拖著身子進行完洗漱,在櫃子裏五花八門的女性服裝中選擇了一條遮掩度最高的長裙,將其換好後對著鏡中的人兒我失了神。
精致小巧的臉蛋不施粉黛,柳葉彎彎的娥眉與靈氣水韻的雙眼因為身體的不適呈現出一種失落的美感,纖細的身段被長裙完美的勾勒出來,烏黑的秀發如星河一般垂落在美人的身後長及腰間。
但最讓我震驚的是鏡中人兒的那股仙氣,仿佛從水墨畫最深處走出來的一般,遺留著墨水一掠而過的痕跡,渲染了春秋四季,這是鉛筆與油畫所無法形容的美感。
“如果讓重生之前的我看到一定會高呼女神的吧。”
前世的我是一名普通的準大學生,在高三畢業的暑假裏,因為救一名失足落水的婦女不幸去世了。
“不知道老媽現在過得怎麼樣,還有沒有在為我這個不孝的兒子傷心。”
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離開了人世,是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將我和姐姐拉扯大。
“季月小姐,您換好衣服了嗎?”
“嗯,已經好了。”
我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當天生了一場大病,休養至今才完全恢複過來,如今終於能第一次走出這個房間,打開房門,我向眼前女仆裝扮的少女露出一個微笑。
“久等了。”
“既然季月小姐已經準備好了的話,那我們就去家主那邊吧。”
“嗯。”
與小女仆走在香氣四溢的花園小道中,這裏是一座莊園式的別墅群,季月的記憶還殘存在這幅身體裏,有些事我能清晰的記得,但有些事又像是被一層薄紗遮掩看得並不真切,所以對於這座莊園式的別墅群我既覺得熟悉又感到陌生,但至少不用讓我陷入兩眼一抹黑的境地。
莊園的規模很大,一路上我見到的建築風格都偏向於江南式的典雅小居,一幢幢零星的散落在這芳草幽圓中,給人以小橋流水人家般的優雅安靜的美感。
能有這樣一座別致莊園的家族其勢力肯定不會小,我對接下來與家主見麵產生了不小的緊張感。
和小女仆走進一幢明顯要比路上看到的建築高大不少的樓中,來到頂層,在一扇緊閉房門前停了下來。
“季月小姐,我們到了。”
我看了小女仆一眼,她在門口站定不會進去的樣子。
隻能我一個人去了嗎,我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對於家主為什麼會叫我過來我沒有任何頭緒,不如說因為在床上養病的原因我對於這個世界都還半知半解,懷著忐忑的心情我推開了房門。
進入眼簾的情況出乎我的意料,除了家主,也就是我的大伯韓無瀾以外,我的父親韓無憐也在,兩人穿著休閑裝正在下象棋的樣子,大伯運籌帷幄的看著我那滿麵愁容的父親,注意到我的到來,父親立刻擺出一副與大伯下得難舍難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