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搞清楚的話,太子殿下不如移駕驛館,明日也好讓父皇好好接待!”宇文辰風忽然冷漠地出言,即使是招呼西琉言,也是冷冷冰冰,仿佛一塊冰塊般讓人感覺不到熱情。
被打斷對話,西琉言的神色恢複過來,輕輕和宇文辰風對視一眼,便點點頭。
“如果天香樓有事情,也可以到驛館找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教訓人一下還是可以的!”西琉言開玩笑地道,就以雲心槿的性子,多半道理不講,直接動手的了!
“有人教訓,一定會通知太子殿下的!”雲心槿同樣回以微笑,一個玩笑,仿佛將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五皇兄,沒看出來這個雲心槿居然藏的這麼深!”出了天香樓,宇文辰夜才在宇文辰風的旁邊嘀咕著。“先前坑了我,現在又將天香樓的事情鬧得這麼大,還敢那樣罵宇文辰昊!現在居然三兩下讓西琉言對她如此看重,真真是奇怪的很!”
想起雲心槿那個不講道理,又冷漠古怪的樣子,宇文辰夜就覺得奇怪又費解,不過比起宇文辰昊那些,宇文辰夜想想,雲心槿還真算是給麵子他了!
“是嗎?你倒是也注意的很仔細。”宇文辰風劍眉一抬,黑眸不帶任何的感情地望了望宇文辰夜,話裏帶著異樣的深意。
“五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隻是覺得奇怪而已!”看著翻身上馬的宇文辰風,宇文辰夜不由地在後麵大喊著,他注意雲心槿?呸!怎麼可能,那個醜不拉幾的臭丫頭!
天香樓內,已經收拾幹淨,祝掌櫃看著平靜地喝茶的雲心槿,不由地有幾分緊張,“大小姐,一下子讓秦老大他們都不管了鋪子,會不會不大好。”雖然秦老大他們幾個不可姑息,可是突然間少了幾個主心骨,就真的會影響甚大。
“祝掌櫃,憑你的經驗,這麼十多年來,銀號,綢緞坊還有玉器行盈利多少?”雲心槿放下茶盞,沒有接祝掌櫃的話,而是問了其他問題。
“這個,老奴記得當初夫人在的時候,四家鋪子加起來一年盈潤大概二十萬兩銀子,現在這些年天香樓一直是虧損,所以除去現象樓,他們最起碼也有兩百萬兩銀子收息的。”祝掌櫃計算了一下明帳,所以這些人每年貪墨的可是不少。
“兩百萬?”沅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鏡,兩百萬兩銀子,可是夠整個玥都的百姓生活好幾年呢,大夫人他們真是貪心的很!
“看來外祖父還真是特別疼母親。”雲心槿也驚歎了一番,一年二十萬銀子,永安侯的俸祿不過才一年兩萬,沈氏的身價還真是不少。可惜早死,還要被人貪了不少。
“的確,當年老太爺可是精挑細選我們幾個,哪想到沒幾年,他們幾個就投靠了盧氏。”想起這個,祝掌櫃就一陣的惱怒,他們送去見官還真是活該。
“所以啊,就是將他們送官還是不夠的。”忽然,雲心槿神色詭異地道,讓祝掌櫃和沅綠一陣的不解?難道大小姐還想背地裏使手段?“放心吧,以秦老大的本領,沒幾天就會被放出來的,而且我還會被各種刁難,到時候我們就繼續將鋪子給他們就好了。”
“大小姐的意思是?”祝掌櫃看著自家的小主子,對她的想法還真是不怎麼明白。
而雲心槿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想必麻煩很快就會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