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抬頭,卻發現樸燦烈淚水在眼睛裏一直打轉,心下一慌“怎麼了?”
樸燦烈這個時候隻覺得委屈,撲身就抱住吳亦凡,吳亦凡雙手打開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唇上一陣柔軟,卻見樸燦烈勾著他脖子親了上來,耳畔隨著響起帶有哭腔的聲音
“早知道你會忘記我,投胎的時候我就該喝了那碗孟婆湯,免得現在這樣痛苦”
本來不知怎麼反應的吳亦凡,眼底生出一些惡心,將人猛的推開,使勁擦著嘴,一邊還說“惡心死了”
樸燦烈受力往身後椅子倒去直直坐下,背靠著椅子咯得傷口生痛
隻見吳亦凡指著他“樸燦烈,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我留你下來,是因為你有能力”
說完便不顧樸燦烈的感受,他轉身就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頓住腳,回頭指著樸燦烈
“還有,你如果以後再在我麵前提前世那些事,你就馬上滾出吳氏!”
然後樸燦烈看著他頭也不回的離開,砰的將門關上,他隻覺得這世界都清靜了,唇上還殘留著吳亦凡的溫度,腦子裏全是吳亦凡那一句惡心死了
一切似回到初見的時候
“這麼笨的師弟,我才沒有”
“走開,別妨礙我練劍”
初上衡山之時,樸燦烈什麼都不會,連紮個馬步也是蠢的不可開交,更別提比劍,那時的吳亦凡性子高冷,加上他天資聰慧,讓人不敢靠近,樸燦烈就這麼遠遠的看著吳亦凡練劍,到後來的初生情愫,也是樸燦烈死皮賴臉的纏上,直到後來吳亦凡被逼回家成親,才會知道是兩情相悅
二人攜手離開,本以為就可以這樣安然一生,卻不想,樸燦烈哭著,無法想象再次失去吳亦凡的場景
樸燦烈呆呆的留了一會兒淚,就挪了挪椅子,盯著電腦麵無表情的打字
吳亦凡此刻也冷靜不下來,他既然被個男人親了,被一個自稱是他前世戀人的男人親了
樸燦烈吻他的時候,嘴角還有血,導致他現在嘴裏都是一股血腥味,他喝了口水想漱去口中這股味道,卻不想喝的太急,將水咽了下去
他還在煩悶,臉色黑的嚇人,一通電話下來,他的臉上既然帶了笑意,與此同時出門
上車之前一些雜言碎語傳進了他的耳中
“阿玲,你知道嗎,樸燦烈又被打了”
“哈哈我就是,林允說了要好好教訓他的”
吳亦凡坐在車上,才想起了曾經的秘書,他拿起電話想給警局說一聲,卻又放下,他想
讓樸燦烈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而這個時候,遠處牆角處藏著的身影搖著頭離開
樸燦烈知道吳亦凡出去了,他將一封辭職信打好,就放在了桌上
他等了二十多年,也疲乏了,不知道投胎的時候出了什麼錯,隻知道今生恐怕再也不可能了,抱著東西下樓,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卻怎麼也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