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乃餘見狀迎上去,並未把長公主的話放心上,長姐不喜歡二駙馬不是一天兩天,隻當長姐又像往常一般挖苦二駙馬:“乃餘給長姐問安。”

二駙馬臉色變了一下,不得不轉身過來行禮,心裏卻有些七上八下,長公主剛在聖前討了好,為何迫不及待的過來他家?他可不認為長公主與二公主到了如此要好的地步,莫非……

二駙馬心裏有些慌,但瞬間又挺直了腰板,他不就是要來了二公主的產業自己經營,何錯之有!即便是長公主也不能說他做錯了什麼!他們夫妻之間他動公主的嫁妝也不算錯事,隻要不是陰晴不定的皇上過問,他就有把握立於不敗之地!

長公主虛扶二妹起來,冷笑的看向二駙馬,她與老二雖不是真姐妹情深但那也是自家的事,她與老二走到不相往來的地步說不定還有這該死的賤男人挑撥!白瞎了那副忠厚的長相!

焰乃真不管皇上是不是要對付十八駙馬,她要先收拾收拾早就看不順眼的二駙馬!什麼東西連妻子的嫁妝都要了去!還敢舔著臉說每月沒虧了乃餘的花銷,我呸!

焰乃真笑著看向神情突然堅定的二駙馬:“妹夫這是要去哪?本宮今早剛從皇宮出來,得了一批好物件正想與妹妹分享,妹夫也來看看,本宮又不收你銀子,你跑什麼!”

二駙馬想開後,底氣足了幾分,他的家務事哪輪得到大公主摻和。

焰乃餘好奇了:“大姐得了什麼東西?”她不相信皇弟突然大度了。

焰乃真不計前嫌的挽住妹妹的手,順便盯著二駙馬也一起出來,神秘笑笑:“看了不就知道。”

呈現在三人麵前的是一尊釉色藍底瓷瓶,通身的天藍色,清爽如雨後清空從骨頭縫裏讓人心生空靈之感,上麵描繪著飛鳥盤花,筆法細膩、鑲金講究,宛若美女沐發霎是美麗。

二公主雖見慣了珍玩也驚呼一聲漂亮:“大姐,你從哪得來的?”

二駙馬也看呆了,更重要的是他還知道此物的價值,說價值連城也不過分。

大公主笑了,無不得意的衝二駙馬道:“還能有哪,皇上賞得唄,本宮看著漂亮給了你家外甥女兩件當嫁妝,你沒見姑爺那表情,歡喜的險些要供起來,嗬嗬。”說著掩嘴輕笑,貌似沒別的意思。

二公主卻從這一句話裏聽出了太多消息,她們過一輩子,除了過男人就是過子女為了孩子能付出的絕對比男人多,郡主殿下能有一對兒皇上賞賜的玉瓶,比什麼可都值錢。

二公主感概的看眼大姐,麵上有了了然的溫柔,若是她為了女兒的將來,也會向皇上討個賞:“大姐有心了。”

大公主不樂意了:“妹妹亂尷尬什麼,不就是一個瓶子,妹妹想要盡管向六弟要去,六弟雖說沒心沒肺了些,但畢竟是你我的親六弟,嘴巴再硬,心裏也是向著咱們的。你大姐我可不跟他生分了,直接拿了我的嫁妝跟他換了一批好的,六弟二話不說又給了我一座宅子,還賞了本宮幾家門麵。”說著用手撫撫耳鬢:“門麵也不值什麼銀子,不過是珍品齋一些陳年舊物,能值什麼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