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囂張的告示明明晃晃的貼在告示區,絲毫不怕落了官府的威名。

孰不知,這對飽受驚嚇過的焰國子民官員是何等輕巧的處罰,看著都令他們舒心安心,怎麼舍得撕下來不看。

項斯泰看眼周圍,這裏不是最繁華的地方,周圍小販多為小本生意,吃食比較多,他們左側是一家麵品店右側是瓷器坊,左後麵幾個孩子圍著一個攤子看捏麵人。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項斯泰突然壓低聲音道:“殿下,下官陪您回去,您……您不適合往外走……”待嫁?待嫁怎麼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出來,被那個愛挑刺的焰國皇上知道了,不定怎麼冷落他們。

項斯泰想起焰國皇帝對他們的態度不禁暴脾氣往上竄,焰國什麼東西,翻遍前兩年的地圖根本看不到的貨色,想不到如今一躍竟如此張狂,以為他們皇子稀罕和親,簡直莫名其妙。

天武瞪他一眼,用指甲也知道項斯泰在想什麼讓他抓狂的事,眼睛如毒蛇般盯著他:“惹惱了本殿下!就把你洗幹淨了送上他的床!”

項斯泰聞言險些沒嚇死過去,但後來一想女人的陪嫁才幹這些事,簡單的腦細胞快速歸位:“殿下說笑。”說著急忙跟上主子的腳步。

天武重新回到驛館,心裏的思慮更重,本猙獰的眉毛擰在一起,更加慎人,他今日走了一圈更覺的焰國不簡單,這裏很多看似不起眼的東西很讓人驚歎:平民設書院,教的東西雖淺顯但卻是一筆國家支出的銀兩;街道錯落有致,易攻易守,高低竟然按照陣法排列,重要的是這些房屋看起來是近兩年落成的;這裏農業品種繁多,但量不大顯然出於初級摸索階段;最另他驚歎的是此地的水利,巍峨的大壩,隔城翻滾的大型滾水龍骨,讓人不得不驚歎設計者的巧妙心思。

天武重新開始估量焰國的價值,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一張冷漠俊美的臉孔,這樣的人真看不出來敢把男宮明朗化,不知該說他是正人君子還是無恥之徒,但此人治國的本事無可非議,難怪如此目中無人。

天武還沒從思緒中回神,一直跟在項斯泰身邊的精瘦老者疾步而入,在項斯泰耳邊說了什麼,項斯泰驚訝的看眼殿下。

天武不耐煩的開口:“說話快說!是不是焰國皇帝又推辭你見禮!”敢明目張膽的拒絕使臣,焰宙天沒當過皇帝嗎!不怕往後在國際間寸步難行!

項斯泰噗通一聲跪下,臉上的表情錯綜複雜,不敢相信夾雜著顯而易見的怒火:“殿下,焰國皇上說您不守夫道四處亂走,讓您閉門思過。”

哐——天武坐的椅子瞬間碎了,欺人太甚,當他天威國謙讓是怕了他們!

項斯泰也怒了,被一位毛頭皇帝困在驛館不聞不問已夠讓他上火,想不到得寸進尺的攻擊殿下,簡直不把天威國放在眼裏。

所有跟隨而來的官員都怒了,焰國皇帝赤裸裸的落他們臉麵,天威國威懾南大陸這麼多年,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向來氣傲的天威國臣子怎麼咽得下這口氣,他們謙讓是一回事,別人蹬鼻子上臉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