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惑聞言尷不尬的笑了:“也是,皇上雖為新帝,但英明睿智堪稱當代明君,如此君王是我焰國的福氣更是百姓的福氣,將來必是流芳百世的明君,隻要皇上恪守禮教,多納如皇後般的賢妃,一定會更加賢明讓世人傳頌。”

孫清沐聞言微微頷首,卻沒有接話,心裏卻了然他們是想找自己當突破口,放棄被封:“辛尚書怎麼沒來?”他平日不是也挺積極響應,今日怎麼反而沒到。

尹惑也不知道辛成怎麼沒來,他和米尚書去找他本想一道過來,但門房說老爺出去了,讓尹惑摸不透原因,這個時間他不在戶部呆著去哪了:“大概是下麵有事出去了,不知清沐對本官言說的君主納妃一事怎麼看?”

孫清沐為兩位大人斟上茶:“尹學士所言當然無不妥,皇上登基以有數月,廣納賢妃自是水到渠成。”

尹惑有點急,他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納妃事關重大,怎麼也得把後宮那……嗬嗬,清理出來,未央宮不能隨便讓人居住,皇上日理萬機難免有些事考慮不到,我們做臣子的理應為皇上提醒分憂才是。”

孫清沐聞著茶香,心靜無波:“大人打算怎麼提醒,寫封折子?下官不才倒是可以幫大人送達。”

尹惑聞言笑容有些不自在了,清沐是在諷刺自己還是有意托詞,誰人不知皇上不看與政務無關的奏折,他就是寫的再大義淩然,皇上連一個字也不會看:“不如,本官說與你聽,你說給皇上。”辦法誰沒有,怎麼他也比孫清沐多吃幾年飯。

孫清沐表情有幾分為難,看向尹惑的目光有些苦澀:“尹大人,下官也想幫大人轉達,可您亦知道下官已經一個多月在您老見不著皇上的時候也見不著皇上,何來轉達一說?還是尹大人挑個合適的時間親自麵見皇上為好。”

米和澤臉色也不好看了,這孫清沐明顯不像幫忙,孫老的家教出奇的嚴格,孫清沐以前也恪守陳規,今兒這是怎麼了。

米和澤臉色不善的直接道:“清沐,你尹叔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你別往心裏去,但國之大義,皇家名聲您能不管不問,身為臣子為臣之道你總不能忘了吧!”

尹惑聞言同樣看向孫清沐,米和澤已經把話挑名了,相信孫清沐該知道他該怎麼做。

孫清沐表情依然平淡,不要說他沒有能力左右這件事,就算有他也不能讓女皇一輩子和女後生活在一起,將來子嗣怎麼辦,如果周天是男人,他二話不說豁出去為焰國留個名聲直接退出,但周天不是,不是嗎?

“下官身為人臣隻知為皇上分憂,皇上目前在國之要事上的決策並無失誤,下官不知區區一個未央宮的人如何讓兩位如此焦急,難道兩位覺的未央宮的事,比冰凍後的土地和子民的溫飽更加重要,還是覺的河西穀地和南山城上繳的新品糧種不值得兩位大臣安排來年的耕種之地,還是說如何讓我焰國有源源不斷的糧草填充目前充足的糧倉不重要。如果如此,下官無話可說,下官縱然知道皇上有為有所不妥,但竟然眾人都知道不對,不去效仿便罷,不能以此做為坊間男寵盛行的原因,難道不喜歡男寵的人就因為皇上喜歡就能改變自己的人生觀,那這種人未免也太趨炎附勢,下官相信如此淺顯的道理隻要朝之大臣們懂,下麵的人就不敢效仿,否則就是挑戰國威。至於兩位大人所言的未央宮那位,他縱然有很多不是,但服侍皇上多年是事實,這次處理來生教之事也可圈可點,甚至把來生教消極的教義轉化為動力,讓子民更加擁護君主,兵不血刃的替朝廷處理了這次隱患,得到皇上一點封賞難道不應該嗎?還是兩位大人覺的,他也該站出來找皇上出個滅了來生教的主意,然後再問問皇上怎麼發展禁衛軍才是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