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知道我爺爺是誰嗎!我從出生到現在吃飯就沒給過銀子!掌櫃的你敢跟我作對什麼!放開老子!放……”

黑胡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老實點!毆打欽犯不違法不知道嗎!掌櫃的!是不是他——”

掌櫃的一聽會被抱負,就像撤了這條訴狀,但被黑胡一瞪又縮了回去:“是,是,就是他!”

黑胡直接把人帶走,臨出門時又退回來嚇的茶館裏的人大氣不敢喘一聲,黑胡大聲道:“都給我聽著!吃完飯要給銀子!依照律法,超過一百兩白食當服役!正好老子手下沒人操練手癢癢著,都小心點!”

黑胡說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茶館,沒打碎茶碗碰碎桌椅。

掌櫃的見他們走了,嚇的半死的才從櫃台後爬出來,驟然覺的,好像也就那麼回事,官爺長的雖然恐怖點但也沒嚇人。

說話的幾個文人終於鬆了口氣,但統統站起來趕緊付銀子跑了,免得一會那群殺神回來找他們算總帳,小命交代在這裏可就慘了。

掌櫃的那個恨啊!早知道他就不告狀了!客人都跑光了!

走在大街上的黑胡滿是鬱悶,他招誰惹誰了,在參軍登記處坐了一天也沒一個人報到,好不容易來一個還是告禦狀的,這些人不知道衙門怎麼走是還是怎麼了!可氣的是太子有言在先,就算子民走錯了衙門他們也要受理,該死的焰國太子!活該全民唾棄!連個報名的人也沒有。

黑胡帶著禁衛軍在盛都的大街上轉了一圈又一圈,除了圍著他們看的人,連個鳥屎都沒落過。

地鼠也很鬱悶,看來不是他們誹謗太子,是太子名聲太臭,人家歐陽家能門庭若市,他們這裏就荒涼的可憐:“大哥,要不咱們收攤吧。”

“叫什麼大哥!叫副總兵!正二品的官銜老子這輩子第一次做。”

地鼠忍不住潑他涼水:“一個屬下也沒有,我看咱們還是回禁衛軍去算了,再這樣下去,你手下隻有我了。”

黑胡也有點不自信,鬥誌滿滿的黑胡現在也有點萎靡,但是回去不是不好,隻是……:“莫憑說換一批不知道咱們是土匪的兵,對咱們名聲好。”

“那也得有人帶才行,你看現在多慘淡。”一行人再次轉回‘報名處’一樣空蕩蕩的街道,連個毛也不飛:“你看,比咱們以前混山頭還可憐。”

兩人說完不雅的坐到木椅上,剩下的十數禁衛也一陣無奈,他們是從小被養在宮裏的人,對著太子怕也沒辦法,人家好好人,怎麼可能自己上來送死。

“看吧,全繞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