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屍體頃刻間落在地上,血濺的到處都是,六個人全部斃命。

周天剛剛落地,頓時覺的心脈劇痛,仿佛要撕裂她的手腳,怎麼會這樣?蘇水渠,水渠……

賀惆嚇的直接跪下了地上:“太……太子……”

地鼠看著下麵血肉橫飛的慘景,就算當慣了土匪的他也有些受不住的轉身吐了。

周天痛苦的倒在地上,想喊他卻一句也喊不出來,反而覺的渾身都在抽搐,倒在地上劇痛無比,顯然是調動了不熟悉的內力,衝擊的身體不適:“水……水……”

牧非煙忍著對太子的懼怕,腳軟的扶起周天:“太……太子,您……您怎麼樣?”

周天瞬間握住牧非煙的手,目光緊緊的盯著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牧非煙覺的猛然懂了,快速道:“賀統領,你還愣著幹滿,太醫!快去請太醫!大夫也行,先找來一個。”

賀惆趕緊回神,急忙遠遁而去。

周天忍著痛,瞬間把內力彙集在苦海,猛然衝擊下去,頓時身體輕鬆不少,周天急忙依靠著牧非煙站起來,快速向蘇水渠走去:“請大夫……快去請大夫……”

“賀統領已經去了。”

周天直接撕下裏襟綁住蘇水渠的四處出血口,焦急的用手堵他的傷口:“他左你右,誰想找到大夫算誰,趕緊去!水渠,沒事的,一會就好,一會就好……”

牧非煙有些擔心太子:“萬一再有人……”

“還不快去!”

牧非煙不敢違逆,撿了一把長劍塞到太子手裏,向賀惆相反的方向跑去。

周天捂著蘇水渠的傷口,急的滿頭大汗,心裏懊悔的想把自己宰了:“是我不好,我不該平日偷懶,我如果早點……水渠,醒醒,醒醒,別睡。”

“太……太子……”

周天快速握住蘇水渠伸來的手,忍下心裏的酸楚:“別說話,沒事的,不會有事的……”

蘇水渠想握住卻使不出一點力氣,意識越來越渙散:“對……不起……那晚……沒能聽你講鹽池……”

“是我不好,是我亂擺譜。”周天現在恨不得傷的是她,她明明可以自保,焰宙天明明武功高強到人神共憤,她卻偏偏浪費了那麼多時間:“是我害了你,如果我平日……”周天目光陡然一變:“水渠,水渠!你堅持住!水渠——”

蘇水渠使不上任何力氣的閉上眼,手掌從周天手心滑落:如果可以,他想聽太子親自給他講解鹽池,並告訴他讓他參與……

“水渠!”周天直接把內力集於手心,衝破阻礙的防線,盡數灌入蘇水渠胸口:“我不會讓你死!”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