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鼠沒膽子再問,可見他們在一旁坐下來,更加納悶,應該認識才對,為什麼不過來打招呼,不認識子車先生嗎?
地鼠疑惑的看來看去,但除了他自己似乎所有人都沒有把進來的幾人看在眼裏,周天更是沒有什麼表示,子車世也不說話?怎麼了?仇人嗎?還是不認識?
小童好心的繞過他家少主,靠近地鼠道:“後麵那位你肯定認識。”
地鼠瞬間找到了組織:“誰?”還是小童好,知道給他解惑。
“河繼縣父母官,牧非煙。”
地鼠頓時舌頭打結,大腦發懵:“你……你……你是說……”
小童不屑的提醒他:“行了,這點小人物你就這樣,要是讓你見到周天身邊真正的寵人,你還不死了。”小童說到‘真正的寵人’幾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諷刺語調。
地鼠趕緊澄清:“我不是驚訝。”隨即小聲的道:“我是土匪,官匪相觸。”
你們之間相觸的時多了:“他敢!你是周公子帶回來的人,連我們少主都給你麵子,牧非煙如果敢欺負你,你找我,我給你收拾他。”
找你有用嗎?人家是父母官,地鼠非常的不自在,官匪天生的排斥性讓他不喜歡坐在這裏。
子車世安撫的看地鼠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地鼠尷尬的笑笑,覺的心裏安穩一些。
還不等地鼠坐穩,周天吼道:“地鼠!過來幫我記些東西!”
子車世心想,果然是拉來的苦力:“趙兄受累了。”
“不敢,不敢。”
另一邊的蘇水渠瞬間看向出現在太子身邊的人,疑惑道:“他是誰?盛都的人?”
牧非煙看過去,隨後不解的搖頭:“應該不是?盛都隻來了襲廬一位大人,沒見過他,能被太子帶在身邊的通常隻有陸公公,他……”牧非煙想了想肯定的道:“沒有見過。”
兩人話落瞬間看向對方,都想起一個不容他們忽視的問題?寵人!太子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回來時身邊帶了位男人,能讓他們怎麼想!
牧非煙臉色頓時變了,本來隻有一個蘇水渠分擔太子的注意力現在又出現一個!簡直是雪上加霜,他剛因為救襲大人得罪了太子,如果太子這時候有了新人,會再看他才有鬼!他的前程怎麼辦!他付出的一切還有什麼價值!
蘇水渠表情也僵了一下但立即恢複正常:“或許不是……太子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
你當然說的那麼輕鬆!牧非煙急了:“你還有靈渠,你的師父曾任水道監察史,將來注定名利雙收!我有什麼!”除了功名他什麼都沒有,如果太子放棄他,他……牧非煙頓時沒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