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不對勁,一旁的安子浩又輕抿了口咖啡,皺著眉看我:“下次不要給我愛爾蘭。”
“看我心情。”我依舊看著那個詭異的血印,心不在焉的回了他一句。
“關於血印,你怎麼看?”安子浩雖然不滿我的回答,但還是詢問我的意見。
我看了他一眼,隨後將紙扔給他,語氣冷淡的說道:“不正常。你給我看這個目的是什麼。”
可能我的態度轉變太快,讓他有點驚訝,隻好將我扔過來的紙收好,又輕抿了口咖啡(這次沒皺眉):“我也覺得這個血跡不正常。至於找你的目的,那個朋友覺得這件事情有點怪,所以想讓我幫忙查一下。”說完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語氣嚴肅地說道:“安爺爺既然不讓你成為靈術師,那這件事情你最好別插手,說不定有危險。”
“嗯,我知道了。”隨後又恢複之前的微笑:“換一杯咖啡吧,我實在喝不慣。”
我無視掉他的話,又拿起書看了起來。安子浩自討沒趣,隻好衝著楊清招手,讓他端一杯摩卡。楊清看了看我,見我沒反對,隻好默默地給了他一杯咖啡。
一個星期以後,我回了趟香港,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跟安子浩一起去了山東。我沒想到,那次安子浩拿給我的東西,卻成了我一生噩夢的開始??????
這件事情,我本來並不在意,可是一連幾天,我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是那個血印的圖像,暗紅色的血痕,清晰的讓我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我問安子浩要了那張紙,讓他在杭州等我,我要回香港一趟。
“爺爺,我回來了。”一進門,我就衝著裏屋喊道。
“丫頭回來?”一個蒼老和藹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一個穿著藍色唐裝的老人從屋裏出來,花白的頭發,紅潤的麵色,穩重的腳步,硬朗的身體,怎麼看都想不到這竟是一位古稀老人。“你說你這孩子,不打聲招呼就往外跑,現在想起老頭子我來了啊?”老人一邊快步向我走來,一邊抱怨道。
自知虧的我吐了吐舌頭,快步走上前去攙扶著他。
“小墨。”屋裏的人快步走了出來。
“咦,小姑,你也在啊。”我笑的一臉諂媚的看著來人。一頭波浪般的頭發幹練的紮成馬尾,白淨的瓜子臉上一雙充滿了精明眼睛,魔鬼般的身材,讓人不由得感歎:真是位美貌女郎!
“怎麼,你是不歡迎小姑?”說罷,一雙美目略顯委屈。
“哎呀,不是!小姑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歡迎?”我馬上狗腿似得湊了過去。我這小姑可不得了,知道女漢子嗎?直到王熙鳳嗎?她就是那種外柔內剛的型的女人。別人可能會被她這柔弱的身段,姣好的麵容給騙得一愣一愣的,以為她就是溫婉賢淑的淑女,可是則誰又能想得到她——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刑警呢?
“就屬你嘴甜!小墨,我聽安少說你去杭州接單子,還受了傷!怎麼樣,嚴不嚴重?”說完不等我回應就徑直拉著我像x光掃描一樣,把我打量個遍,見我真的沒事,方才舒了口氣。小姑雖然平時挺嚴厲的,可對我那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的。每次我受傷,都是小姑第一個幫我處理(當然,大傷除外),甚至好多次我都看到她紅著眼睛照顧我!可以說,小姑是最疼我的了。
“你瞧你,丫頭都多大了,你還把她當孩子。既然是靈術師,那受個傷什麼的都是正常的。”爺爺喝了口茶,看著小姑輕聲說道。
“小姑,我真沒事。都是皮外傷,你看,我都已經好了不是嗎?”我看著小姑的心疼樣,隻好摟著她的脖子安慰她。
“你怎麼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呢。”說完瞪了我一眼,隨後又不滿的對爺爺說道:“都是您非要讓小墨學這個,您看現在好了,受個傷都是正常的,那下次丟個命也是小事了?”
爺爺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當初爺爺也不願我繼承靈術師一職,可最後???????我依舊記得爺爺得知我要成為靈術師時臉上震驚的表情,也記得他沉默良久,緩緩說出的“終究是逃不過了??????這一切都是天意”的話。“小姑,我有點事要跟爺爺說。”我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好,你們說,我出去總行了吧!”說完白了我一眼就回房間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