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妖嬈,寂涼如水,皎月獨懸,清冷疏離。
城市裏,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霓虹燈似乎也泛這一股奢靡的味道。
c國
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女子竄入皇家酒店,身形快得像一陣風。
皇家酒店以安保聞名,曾經恐怖分子想要炸毀這裏,皇家酒店都安然無恙。那女子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來到404號房間,拿出一張卡,一掃,“哢嗒”一聲,門打開了。
房間中的男女交纏在一起,那女人嘴裏還發出一聲聲不堪入耳的呻吟,房間中彌漫著一股屬於****的味道。
房間的燈光照到黑衣女子的身上,長長的暗金色的頭發綁成了一個幹淨利落的馬尾,精致的鵝蛋小臉,膚如凝脂,瓊鼻之下玫瑰色的紅唇勾起了一抹弧度,桃花眼微微上挑,水光瀲灩,令人驚訝的是,她的眼睛是銀色的,聖潔的銀色。配著暗金色的長發,顯得神聖而又神秘。黑色的勁裝上,胸口上一朵藍色的彼岸花和一朵血紅的彼岸花妖嬈地綻放著,她喜愛彼岸花,因為那是惡魔的溫柔,在獵物臨死前給予的溫柔。
她叫長情,殺手界的傳奇,無人見過她真正的容貌,因為,見過她容貌的人都已經死了。
據說,她的每隻獵物,會在她取他們性命前三天,留下一塊令牌,令牌上刻著兩朵彼岸花,一朵血紅,一朵魅藍。交織著,纏綿著。
這令牌被道上的人叫做“死前妖嬈”。
拿到令牌的人,在三天後,必死無疑,無一例外。
而他們死前,都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而那個女子的胸前,繡著紅藍兩色的彼岸,與令牌上的彼岸花紋,一模一樣。
長情踱步走進了房間,打開臥室的門,床上的男女被響動驚了一下,當男子看到長情胸前的彼岸花時,連忙踹掉了身下的女子,“彼...彼岸花....death...長情...”男人驚恐的看著長情,長情看那男人,像看著死人一樣。
一張撲克牌飛出,帶著了淩厲的勁風,三秒後,男子已無呼吸,撲克牌沒入男子的喉嚨。男子死前還是一副驚恐的模樣。
冰涼的槍口抵在長情的後心處。
長情妖嬈一笑“我若不是給你機會,你能近的了我的身邊嗎?”
“親愛的,你終於來了,現在才動手,比我預計的要晚,北逍?”長情的語氣漫不經心,但是她的心抽痛著,邊被自己所愛的男人用槍口抵住,問誰人能不痛苦?
北辰神情複雜,他是z國特工,潛伏在她身邊,就是為了奪了她的命。他從認識她一來就開始演戲,可是後來,他淪陷了,他也不知道他是在演戲還是發自內心地這樣做,他隻知道,他愛上她了。
如果她不是殺手,而他不是特工,那該有多好。
他們是不是會在一起?
“我是z國特工,奉組織之命潛伏在你身邊。”
“對不起。長情。”
“砰。”妖冶的血綻放在胸口的彼岸花上,血腥而又迷人。
長情才知道,原來這叫心痛,是的,很痛。
若有來世,不要讓她愛上任何人。她太累了。愛情太危險了。她想揮刀斬了那情絲。
她閉上了雙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好像她隻是睡著了一般。睡顏寧靜安詳。突然長情身上泛起一陣詭異的紅光,將意識朦朧的長情籠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