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如同白晝般,月色那般迷離,一身著紅衣的女子佇立在一扇落地窗前,烏黑的長發隨意盤紮起,那雙節骨分明的手撫摸著那扇窗,似乎想透過那扇窗找尋誰的身影,她望著明月淡淡的說著:“你現在在哪。”在月光的照射下,隱約可以看到她白皙略帶著憔悴的臉蛋,一雙受傷的眼眸裏蘊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一聲敲門聲將她喚醒,隨手戴上一旁的銀色麵具。坐在主位的旋轉椅上背對著門道:“進”,這個字平淡無波,已經沒有剛剛的憂傷。
走進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他五官普通卻給人種幹練的感覺,身材姣好平常肯定沒少鍛煉,他筆直的站立著對著主位上的女子道:“少主,資料已經整理了,他明日會和他的部下在少和酒店見麵。”
銀麵女子轉過來麵對著黑衣男子道:“此次由你全權負責,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聲音如鬼魅般輕盈,沒有起伏,一襲紅衣在這夜晚顯得十分突兀,隻聽那男子一聲視死如歸的聲音“是,少主”。
便恭謹的退了出去,關上門,對著門外身著紫衣女子道:“秋晴,少主的事情就有勞你操心了。”說完忍不住看著秋晴,女子卻無視他關切的眼神道:“李峰,你不說我也知道怎麼做。”說完就不想理會李峰,轉身就走,可李峰卻不給她離開的機會,抓住秋晴的手將她逼入牆角,道,“你非要如此嗎?我已經解釋過了,是場意外,你為何不信。”麵對李峰的執著,秋晴抬頭望進李峰那深邃的眼裏,有一瞬間迷失卻很快清醒過來說:“你我已經不可能了,不要再讓我們彼此難受了。”說完便不理會李峰受傷的背影,走進房間。
房間內,秋晴已經從悲傷中走出來轉而憂慮的看著紅衣女子,說道:“淩兒,不許過度關心主上,他是那種隨便就喪命的人嗎?關於主上我們得到一些情報,敵人事先知道主上會經過哪兒,在那埋伏的。一切都太巧了,不是嗎?所以當務之急穩定幫裏的情況。”
秋晴所說的她自己也知道可是為什麼他不告訴自己一聲呢?就這樣消失了,這是以前都沒有過的,紅衣女子雙手托著下巴說道:“秋姨,不需要擔心幫你的事,目前的狀況我已經知道了,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就好。”
雖然紅衣女子說的平淡但還是讓秋晴不放心,她說:“淩兒,你不可做什麼過激的事。”對於秋晴的擔心紅衣女子卻顯的淡定,她說:“這件事我自有分寸。”說著就不在理會秋晴,再次陷入了沉思。
陽光從窗外透進來,床上的女子依舊不為所動,許是太累的原因吧,她又翻身繼續睡覺,直到吵雜的敲門聲和歇斯底裏的咆哮聲以及手機鈴聲,才迫使她睜開了眼睛,一雙睡眼惺忪的眼眸,半閉半睜,隻聽她不爽的道:“還讓不讓人活了啊!你每天都得要這樣叫人起床麼?”說著便開了門。
門外的女子像風一樣的進來了,看著那還想睡覺的女子大聲說道:“淩雅靜,你豬啊,還不醒,我看不是世界末日,不不,就算是世界末日你也肯定睡得著啊!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快去涮牙洗臉,過來吃飯,這全都是你喜歡吃的。”
不一會,淩雅靜便把洗漱的事情做好,坐下了吃她的早飯,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現在是午飯時間。她說“韓琴琴,有什麼事情啊,說吧!你一般就隻有這種時候開會找我的。”
韓琴琴笑著說:“不要這麼直接嘛,人家哪有每次都是有事才找你的啊,那上次不是還約你吃飯,還有上上次…”韓琴琴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你不要提上次的事情,一提我就來氣,你說你身高167,要長相有長相,看你要胸有胸的,這身材也是沒話說了,重點你好歹是有家庭背景的人,你沒事去相親,去相親也就算了,對方時什麼樣的你總該事先知道的吧!結果來了個四十多,還禿頂,重點還很猥瑣,你說我該怎麼說你好呢!身邊追你的帥哥不要,去相什麼親啊!你腦袋被門擠了嗎?”
對好友的毒舌,韓琴琴尷尬的說:“電視劇看多了,嗬嗬,不過這次是好事,我們去參加party,我哥哥從國外回來了,你不剛好單身嗎?沒準此去還能遇到你的白馬王子呢!”
淩雅靜道:“我看還是算了,你那人際圈都講究什麼門當戶對,我一個沒背景的去了還不成炮灰,讓人笑。”隻聽韓琴琴義正言辭的說道:“no,no,no,你看本小姐我不是和你成你好朋友了嗎?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樣的,我就不是了,我哥也不是還有秦大哥也不是的,總之,你一定要去,不去,我就天天煩你。就這麼說定了,一會去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