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轉向如歌,“如歌姑娘,老夫問姑娘一個問題,姑娘可是師從鳳清,為絕情穀的新任穀主?而慕白先生,是不是鳳清穀主的親生子?”
“這件事在日月國不是新聞,先生拿這個出來說事,就為了要拖延時間等人來救?”如歌冷笑一聲,“今天本姑娘殺上癮了,來再多我也要他們有來無回。”
“老夫從來沒有懷疑過姑娘的能力,姑娘不要忘了,老夫在占卜先機上還算略有所成,鳳清原名軒轅鳳,是我軒轅國的大公主,皇上的親姑姑。如果姑娘不相信,老夫大膽問句,慕白後背上可有一個鳳型烙印?”子虛看向軒轅勵修,“皇上,請恕老夫鬥膽。”他拉下軒轅勵修的衣領,一個與慕白一模一樣的烙印印入如歌的眼裏。
如歌有些慵懶的躺在軟榻之上,慕白從她身後輕摟住她,如歌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慕白,他的手冰涼如山間的清泉,微歎一聲,“你是想問我準備怎麼處置軒轅勵修嗎?”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師父是軒轅國的公主,怪不得她不能跟爹回府,就算是相愛也不能。生下慕白也不敢相認,是因為她不想今後她一旦暴露了身份,慕白也背上一個奸細的罪名。她受了嚴重的內傷,擺著雪蓮也不服食,皆因為她早就厭倦了這種生活,想離開人世,隻因為身上背負著絕情穀的重任,直到找到新穀主,她才放心辭世而去。
“慕白,他是師父除了你之外唯一的親人,我相信如果師父在世,也不想看到今天……”
“如歌,如歌……”承浚衝了進來,一把拉起如歌,她手上一斑指摔在地上,承浚看也不看拖著她就往外走。
“怎麼了?”這人的性格一輩子也改不了的衝動。
“你跟我來,我們有份大禮在送給你。”承浚開心的眉眼都在笑,如歌也忍俊不禁。
“如歌。”慕白清冷的聲音有些發顫,如歌回頭見慕白從地上拾起的板指裏麵還有一個紙條。
她接過一看,是鳳清的筆跡,‘生生世世,生生死死,我是軒轅國的人這個身份永遠也不會變,可是我的心卻早就留在了日月國,留在了你的身邊。’她看著慕白越發蒼白的臉,伸手輕輕的拉著他,“這些事情我們現在先別想,看著他們在搞什麼。”如歌的聲音輕柔如雲,慕白低頭隨她一起往外走。
他們跟著承浚一起去到洛逸風的行帳,承浚上前掀開帳簾,裏麵就響起了行雲流水般的琴聲,還有一個如山間清泉般的男子歌聲,正是如歌最愛的‘畫心’,她臉上浮起一抹輕笑,拉著慕白走進行帳,彈琴的正是承非,而唱歌的卻是承煥,如歌的臉色有些微暗,找了個地方隨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