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承祺輕扶著虛弱的如歌,臉上泛起一抹溫柔的紅,“你受了傷,什麼也不需要做,讓我來。”
如歌看著身著將軍盔甲的承祺,英氣逼人,眼中的疼惜讓她溫順的點點頭。承祺的指尖觸及如歌的肌膚,滾燙得他的心也痛了,她看起來什麼事也沒有,暗地裏一個人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輕柔的脫去兩人的衣服,承祺抱著如歌,“我抱著你去洗個澡好嗎?”
如歌點點頭,承祺就像是抱著一個易碎的珍寶般,輕輕的滑入木桶之中,這裏是專為如歌備來除去她身上的火熱,她的肌膚光滑如玉,身材像魔鬼般誘人,陣陣迷人的馨香隨著她的體溫飄散出來,傳入鼻翼之中。承祺拿起毛巾輕柔的替如歌擦拭著身子,如歌躺在他的胸口,聽著如雷般的心跳,柔柔一笑。
軍營後麵的林子裏,有個藍色身影正在瘋狂的舞劍,左手還提著一個酒壺,猛地灌上一口,繼續瘋狂的砍著林子裏的樹,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要用盡。
一道白色的身影駐於他的身後,半晌之後才輕喚出聲,“承傑。”
承傑略頓了頓,手上的動作沒見停,“我想一個人靜靜。”
“不要把自己逼入一個死胡同,不然你永遠也靜不下來。”慕白席地而坐,像是自言自語般,“如歌從來都是自由的,但她的心卻是為了別人而活,一直把她自己困在一個絕境。進入絕情穀十一年,她心裏裝著的全是仇恨與失去親人的痛楚。過著非人的生活,受著非人的訓練,終於熬成了穀主。她一直恨我娘,可是在我娘傳授了畢生所學給她之後,她不但沒有報仇,反而在我娘的墳前傷痛欲絕。”慕白回憶著有關如歌的點點滴滴,臉上漾起一抹淡笑,“她是一個知道感恩的女子。世人都知道她有仇必報,可是她懷惴著報仇的心,回到司馬府,可是短短數月,她卻為了你們任何一個人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
“大夫人折磨她娘,恨她母女,可是最終卻視如歌為己出。這不是妥協,你知道的。她就是有這種魔力讓所有人都疼她,愛她,她不會屬於任何一人。她不需要用任何手段,就可以讓人心甘情願的臣服於她,因為她是如歌,單純,善良,無所畏懼,行事大膽卻先人於前,敢做敢為,就是她征服人的本能。她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其實,就是她這樣的愛你也承擔不起,因為,她比任何愛都來得直接,來得猛烈。隻要她選擇了你,隻要她還站在你的麵前,你就永遠不會受到半點傷害,這樣的愛,夠不夠?”
慕白起身靜靜的看著承傑,“如歌最愛的曲子裏,有一句‘你是我永遠唱不完的歌’,不管她身邊會出現多少個男人,她也將是我永遠也唱不完的歌。我的話說完了,你如果還想再自己靜靜就好好想個清楚。如歌從來沒有強迫誰留在她的身邊,她隻是為她曾經做過的事負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