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說陽光落在大地上的第一道光,是最純淨無暇的,就同萬裏的彩雲,每次都能在微風的吹動下,感受舒適和悠然。
或許能感受到這道光的人才有不一樣的想法。
離山後的南宮弋,一路向北,去往了冀州。
天下之大,可他並不想再回到隆州去,雖然仁帝病重,但南宮弋卻絲毫沒有一點憂心,大概從小就沒有什麼感情吧。
南宮弋是鐵了心不想再回去,此時正趕上南宮明的大婚,這個時候回去,豈不是自討沒趣。
估計也不會差他一人不在。
南宮弋想來想去,還是去冀州找晨陽最為自在。
時間一去已有一月有餘。
南宮弋想著到了冀州後直接去尋她,但是,事情的變化似乎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
到了冀州城後,與他上次離開時有些不同。
冀州變的亂了不少,城中街上行人行色匆匆。
南宮弋不明,是出了何事?
冀州一直以來不都是在晨陽郡主的治理下條條有絮的。
城中從紅樹林吹入的紅葉在街上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像是在切合現在的冀州之景。
到底發生了什麼,南宮弋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南宮弋在冀州城中的一處角落裏,尋得了一位趕路的女子,上前詢問情況。
那女子說話道,“看你是個外人,不過現在我還是奉勸你趕快出城吧。”
“為何?城中發生了什麼?”
“從隆州來了人,要把郡主解權,衛軍都已經先行進城了,現在城裏的冀州兵和衛軍為這件事都快要交上手了。”
南宮弋大驚。
之前他也是見過冀州和諧的景象,在晨陽多年的治理下,從未聽過有何不好的事情發生。
“隆州為何會有衛兵前來?”
南宮弋說出此話,心裏多半已有了答案,他雖對朝堂之事不感興趣,但也不傻。
定是上官家為了收攏政權,對冀州動手了。
那女子又言語說。
“公子,看你氣羽不凡,不是要來參與這冀州的事情吧?”
南宮弋順勢點點頭。
“我們百姓都看的明白,冀州的天,是要換主了。”
南宮弋真是沒想到,上官家竟迫不及待到這樣的程度。
庸王南宮明才大婚多久?
“你還是快些離開吧。”南宮弋叮囑一句。
那女子望了幾眼南宮弋,她的心裏一定在好奇,這個相貌俊俏的男子是誰?
……
南宮弋的目的直去了冀州王府。
禦空臨行,冀州城仍是一瀉紅妝。
像一條從天上倒流而下的紅河。
並且一直延伸於城外紅樹林,獨特而別致。
本是這麼有意境的地方,竟要變主了。
靠近冀州王府的時候,道路上人突然多了起來。
除了普通士兵外,多數是些武者和方士,還有不少的劍者。
可見這次是下定決心要將南宮晨陽驅出冀州政權之外。
上官家也並不傻,晨陽在冀州根基已深,絕不是一下就能做到的。
南宮弋不明發生了什麼,見冀州王府大門緊閉,外麵被圍了許多人。
他極速落下,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
“何人?”
領頭的一個劍者向突然從天而降的南宮弋問說。
修劍之人,自是明白,能禦空者,修行都進入佳境。
他們不敢妄動。
“南宮弋。”